祁危在心里低叹了声。爱人太聪明了就是这点不好,他知道他说没有的话,是糊弄不住齐棹的,还会让齐棹不悦:“会。”
所以祁危只能诚实道:“这个药是用来辅助我调节信息素的,和之前我等药效自己发挥不同,我得自己调动起信息素,不过没什么关系。”
他说:“不会像上次那样的,只是腺丨体会有点不舒服。”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齐棹也不可能不让他吃药。
齐棹只能陪着他,在他吃过药后,又低声问了一次:“祁危,你到底是什么问题?信息素紊乱?”
信息素紊乱,是绝大多数alpha和omega长期使用抑制剂,没有得到一定契合度的信息素纾解导致的,也是最常见出现在alpha和omega身上的病。
这种病乍一听好像没什么,但严重的是能要命的。
因为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是存在于他们身体的每一处,和血肉、骨骼融合在一起,这样的存在“紊乱”,就好比他们的身体机能紊乱了。
祁危抿着嘴里因为alpha五感敏锐而被放大了的药苦味,声音放轻:“可以这么说,但不是完全的信息素紊乱。”
齐棹不明白:“所以是?”
祁危想了想:“不能说是什么病,alpha和omega都比较特殊,而且会因为个体差异,所呈现出来的情况也不一样。我的问题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他抬手捧起齐棹的脸,轻轻亲了他一口后,又说:“阿棹,这次药好苦。”
齐棹不愿意让他就这样转移了话题,可他仰头看着好像有点可怜的祁危,到底还是叹口气,主动吻了上去。
他不是木头,不至于转身去给祁危找糖。
他知道祁危想要什么。
因为祁危的黏人,齐棹就被衬托得好像很少主动,可实际上是他都没有什么太多主动的机会。
他的吻是青涩的,而且因为alpha的气息太强势,就本能地觉得危险,想要逃避。
可祁危在他吻上来的刹那,就收紧了手臂,将人圈在怀中,勾着齐棹,引领着他在自己唇齿间肆虐。
甚至没一会儿就变成他轻叼着齐棹,不许他撤走,追着他缠吻。
齐棹后退了一步,上半身却动不了一点,腿也微微抵在了岛台上。
他仰着头,心脏不知道是因为被压榨得呼吸不过来所以怦怦乱跳,还是因为祁危……不过都没差。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在混乱间,感觉到祁危好像比之前每次都要用力,就好像即将失控……
齐棹不得不出手,控制着力道捶打了一下alpha的脊背,让祁危放开他。
祁危微微回神,松开了齐棹时,因为是惊觉松手,忘了收尾,于是透明的丝线滑落,齐棹拧着眉瞧见这一幕,本来要出口的话都全部被堵了回去,变为了一瞬的愕然和刹那的烧红。
祁危有所预料地提前圈住人,低头吻去齐棹下颌的水渍:“阿棹。”
他嗓音沙哑,还隐隐在控制着什么:“……阿棹。”
祁危知道这个时候该安抚一下受了惊吓的齐棹,可他开始泛起刺痛的腺体实在是让他难以忍耐,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我好难受。”
齐棹一顿,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你哪里不舒服?”
祁危抓着他的手,想让爱人帮忙抚慰一下颈侧疼到他快要窒息了的地方:“阿棹……阿棹……”
他一时间组织不起语言,齐棹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齐棹没有犹豫,虽然指尖微颤,却还是轻轻贴上了那滚烫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跳动的颈侧。
一抖一抖的,再配上祁危压抑的眉眼,足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