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斓冬……季斓冬怎么了?”

他不敢再管季斓冬叫“哥”,上次这么叫,厉行云在那个封闭阳台被厉珩亲手打到半死。

这次,厉行云在犯浑之前,也被厉珩的视线钉在地上。

厉行云的喉咙动了动。

打了个寒颤。

他瘫坐在地上,绝望地极力睁大眼睛,眼泪忽然失控地涌出来。

厉行云蜷缩着抱住头,这样剧烈喘息了一阵,慢慢松开头发,恍惚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

“我……我混账。”厉行云结结巴巴地说,“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