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肺叶,失控的心跳带来仿佛撕裂胸口的鲜明疼痛,季斓冬尝试控制住发抖的手和身体,然后他发现这种战栗来自于另一方。

“厉珩。”

季斓冬睁开眼睛,他侧躺在沙发上,被覆着薄薄枪茧的手发着抖抚摸眉眼。

厉珩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季斓冬失笑:“别这样。”

“别这样。”季斓冬摸了摸厉珩冰冷的脸,“厉组长,咱们只是接吻。”

厉珩没必要为他的事这么生气,他可以成为厉珩的履历里一个不错的政绩、一个还算不太寡淡的案子。

成为冬季无聊的漫长雪夜里,一段心照不宣的、阅后即焚的暧昧间奏,一段即兴小夜曲。

哪怕是幻觉,季斓冬也没臆想到这么狂妄奔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