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头卫兵转身对着其余的乘客,点点画中女人,“这人是要犯,有在车上看到她的,不要包庇,有线索的,我们将军重重有赏。”
自那日浴室刺杀事件之后,春红就像人间蒸发一样。锦瑟在病房休养这段时间里,也曾想打听她的下落,但是因为一直有守卫看着她,她没法行动。
没想到这次出行,她也和自己在一辆列车上,还被缉拿了。
列车票是没有指定的座位号,乘客都是三三两两随意落座。
卫兵已经来检查一波了,暂时不会有人在来了,锦瑟便安心坐在车厢尾部。
窗外的景色不断在后移,大批农田因为战争的缘故,已经荒废,地里长满了野草。
南方的傍晚对于她是那么熟悉,她从小生活在江南水乡里,入冬后天气湿冷,柿子树上黄灿灿金程程的,她偶尔在农闲时会买上一块桂花糕,边烤火边吃着。
满手的桂花香还有黏黏的糖汁。
一晃两年过去,她已经为人母,年少时光一去不返。
天下动荡不安,她也居无定所。
伴着朦胧夜色,锦瑟也进入梦乡。
明早就会到终点站海城,从那儿她会转水路,坐上三天的轮渡,就会到南港码头,那里离香港很近。
这一觉她睡得不踏实,梦境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是在坠崖就是在奔跑。
许是,梦境太惊险,她猛地坐起来。
车厢笼罩在黑暗中,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
他的眸色依旧深不见底,锐利之极。
锦瑟差点喊出声来。
从中午到现在,已经过了好久,她以为他已经下车了,没想到还在列车上,现在竟然做到了她对面。
他手指修长,指骨间夹着根香烟。
这还是锦瑟第一次见到他抽烟。
烟头冒着微微红星,他吸着一口,烟圈在夜色中慢慢晕开。
他不开头,她也不言语。
眼看着香烟越来越短,烟头里过滤嘴越来越近。
微光中若隐若现他那刚毅的轮廓。
“这么不喜欢那儿?”最终,是他开了口。
“孩子跟着你总比跟着我好。”
薛冷把香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那里已经有很多烟屁股。
“我要是不养他呢?”
明明他有那么大的权势,明明他知道那是他的骨肉,却还是说出那么不负责任的话。
“我带走便是。”锦瑟淡淡回着。本来她想在香港稳定后,若是薛冷这边出了岔子,不认这孩子,她就接走。
没想到那天来的那么快。
薛冷手摁住她的喉咙,把她抵在车窗边,慢慢吐出几个字:“你就那么恨我?!”
蕙兰是趁着薛冷外出找的锦瑟,守卫没法反抗蕙兰,让她把锦瑟带走。
薛冷气得是,锦瑟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没有任何表示,离开得那么决绝,连一张纸条都没有。
她没有反抗,冷笑道:“薛大将军不回去,莫不是为了躲女人?!”
薛冷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人人谈论的婚事,是他最头疼最不想面对的,按照正常的安排,他现在应该在大都督公馆里汇报事情。结果,他却做起捉拿犯人的小事,迟迟未归。
一年时间,不仅她的个子长高了,身材圆润了,连看人的能力也渐长。
车窗飘起大片雪花,车厢内却燥热起来。
薛冷的大手不由分说地伸进锦瑟的上衣里,一下摸到了她的大乳。
锦瑟瞪大眼睛,她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是越挣扎薛冷捏她奶子的力道就越大。
同时,她能明显感受到薛冷胯下的大物在慢慢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