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激得?她连脚背都忍不?住绷紧。
她轻轻吸着气,脸颊已然红透,“我这不?是想侍奉您……”
太子扯唇:“想来就来,想跑就跑,孤看你大?胆得?很。”
软绵绵的小丫头在他手中,并不?比一件兵器重到哪去,他忍了太久,早就恨不?得?收拾她,手臂使些力道,缓缓将人抬高,位置上回已经看过,并不?难找到。
只是才有触碰,她整个身子便狠狠地躬起?,指尖紧紧抓住他肩膀,哭声也溢出了喉咙。
「那扳指与小殿下……当真不?可同日而语。」
明明才只是缓缓地磨合,她便已经丢盔弃甲,实在想象不?出,全然不?匹配的尺量,太子殿下如何?能成。
梦中她虽然见识过不?少,但到底因为羞耻之心没有细细去看那处,可有时场面?过于激烈了,她还是能看到动用时隐约的轮廓。
至于画册中的,倒是看得?仔细,可这些竟都远远不?及太子殿下人中龙凤。
像游走于水下,身子撞上坚硬的礁石,涌出的鲜血丝丝缕缕散在水浪中,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未及片刻,她便已经挣扎得?满脸泪痕,水润的唇瓣咬得?通红。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向?来游刃有余的太子额角都浮出了细汗,于他而言其实不?难,只是头回怕不?知?轻重弄伤了她,尤其她那些哼哼啊啊的心声更是聒噪至极。
他呼吸渐沉,后背出了层汗,才勉强让她坐下来,这丫头竟然还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太子咬牙瞪她一眼,眸色沉得?滴水。
慢慢地,她心里的吱哇乱叫不?知?从何?时开始,全都转移到了唇齿之间。
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靠身体本?能的哭喊来宣泄。
太子自幼学习兵法,没有哪本?兵书教过他退堂鼓怎么?打,往往敌方?越是叫嚣,他越是奋发蹈厉,誓要直捣黄龙不?可。
德顺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只留两个宫女在门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