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愤然回头,压下腰吃力地咬紧体内的阴茎。可阴茎粗大,湿滑的花穴吞吐几下之后实在含不住,黏连着透明的淫水坠在地上,空留剧烈收缩的穴口叫嚣着空虚。

男人死不求饶,沈曼宁只得再度上前,并拢中指和无名指插入饱含汁液的花穴,她随意抽插了两下,目光落在妆台上的玩具上,突然又抽出手指,粗暴地揉捻了几下M饱胀的阴蒂,激起男人一声含混的咒骂。

沈曼宁取了几个跳蛋回来,故意在M耳边打开一个,嗡嗡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室内,她不知从哪找来了胶布,一边一个地将跳蛋贴到了M硬挺的乳头上。

M咬着牙不肯叫,腹肌连连抽搐,直把上半身贴到妆台上蹭。

“不叫吗?”沈曼宁又拆了一个跳蛋,“我还有一个哦。”

不待M有反应,她直接将它贴在了M的阴蒂上。

沈曼宁将跳蛋直接开到最大档,还嫌胶布贴得不够紧,一手伸入M腿间,中指顶住嗡嗡作响的跳蛋,确保它准确无误又力道强劲的安慰男人敏感脆弱的阴蒂。

“不要!”M终于被骤然袭来的快感逼出了声音,他双腿骤然夹紧,但依然逃不脱沈曼宁的手掌,那颗跳蛋依然忠诚地贴着他的阴蒂跳动,甚至一再被沈曼宁的手指连带着揉按。他膝盖一软向下跪去,被沈曼宁眼疾手快地扶住腰。

沈曼宁终于不再隔着跳蛋蹂躏M,她一手向后插入淫水直流的阴道,一手捞起M的左腿,让他把大腿搭到妆台上,更大地露出小穴。

高热的穴道一阵阵痉挛着咬紧手指,每抽插一下都带出粘液滴落在妆台上,沈曼宁越插越重,时而将手指在穴道内抠挖旋转,配合另一只手抚慰男人的阴茎,直把M搞得一塌糊涂。

“轻点儿,慢点儿,要被插破了……”M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舒服吗?”

“嗯……”M粗喘着发出鼻音,却仿佛没让身后人满意,阴蒂和睾丸被重重揉按了几下,他立即屏息改口道:“舒服,好棒……!”

沈曼宁突然抬手抓住M后脑的短发,逼他昂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只见矫健的男人被纤细的女人压在妆台之上,原本俊朗的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迷离的目光纠缠着身后的女人,双唇红润泛着水光,是被他一直抑制呻吟咬出来的颜色。

沈曼宁凑到他耳边说:“我发现我喜欢上搞你了,别做手术了好不好?”

“你”

M还想说些什么,沈曼宁却骤然变化了插入的角度和力度,暴风骤雨般地快感窜过脊背,体内一股热流涌出,一阵一阵的潮水激射而出,喷在地毯上。

最后一次做完,两人都累得什么都不想干。沈曼宁勉强换完干净的备用床品,两人草草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今夜无月,星光灿烂,犹如星河瀑布。

星光洒进房间,照亮床上两人安详的睡颜。

沈曼宁小憩醒来,不安地翻过身,看向旁边闭着眼的男人。

她抬手想抚摸他的面颊,又在即将触碰的时候收回手去,只在虚空中描摹他的眉眼。她轻声道:“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M刚好在此时也翻了翻身,面向她侧躺着。她立即收回手,紧紧闭眼装睡。

对面传来男人睡意浓重的声音:“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不如怜取眼前人。

沈曼宁唰地睁开眼睛,毫无睡意地盯住M平静的睡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一直是清醒的。

M仿佛知道她在看她,却又毫不在意她在看她,他眼都没睁,长臂一览,把曼宁抱在怀里,低声呢喃道:“以后你可得好好练习手上功夫,没了失身酒加成,你得想好怎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