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比她大一号,并没有认真挣扎,随着沈曼宁摆姿势,只全身放松地靠在她并不宽厚的怀里。药物的作用让他昏昏沉沉,虽然才发泄完,但药性很快又要上来了,他恍惚间觉得有人掰开了他的双腿,粗大的阴茎毫无征兆地捅了进来,一插到底。

“唔嗯”M一声呻吟没有咬住,当下仰起头靠在沈曼宁的肩颈处,下意识地抬腰更深地吃下仿真阴茎。

沈曼宁一手抱着他,一手又深又重地操他,在他耳边呢喃:“叫出来,今晚你要是不叫出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操得你连水都射干掉……”

“混蛋……啊哈……”

M在又一次昏睡中渐渐清醒过来。

失身酒的药性快要退了,他受过耐药性训练,但沈曼宁并不知道他的身体数据,以为他还要再做几次。她又跑去卫生间里翻箱倒柜了。

M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手掌触到潮湿的床单,一时思绪纷乱。

因为意外多出来的那个地方他是第一次用,不得不承认那滋味堪称销魂蚀骨。可他纵然再温柔,也从来把自己当男人看,染色体变异导致的双性表征完全不会影响他的性别认知,在曾经的女朋友手里浪成这个样子,对他也是不小的冲击。

这次用到这个部位是情势所逼,但至少做爱时是怎么也不肯浪叫出声的。

一旦叫出来,可就收不住了。

沈曼宁被他的敏感程度弄懵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用同样的器官做爱,他的女朋友还没他湿得厉害,以前他甚至都不曾让沈曼宁潮吹过。

M神色复杂地探手抚摸依然红肿发热的下体,虽然他脑子清醒了,但药性还有残留,那里一摸就分泌淫液,他差点忍不住想插入手指满足自己。

这套女性生殖器官的存在之前从未给他造成过困扰,他接受了它,但接受了这个意外不代表他会永远让它与自己共存。现代医学如此发达,手术不是什么难事。

可现在却成了拉近他和沈曼宁关系的纽带。她躺在他身下会让她想起曾经的每一次愉悦,会提醒她她永远失去了少年时代的纯真感情,她拒绝得斩钉截铁,干脆得让他哑口无言。

可她对压着他玩弄倒是意外地接受良好……?

沈曼宁辛劳了大半夜,M好像犹未满足。沈曼宁觉得做到后来仿佛自己全身敏感点都转移到手指上去了,矫健的男人羞耻地露出不属于男性的花穴,颤抖着吞吃她的手指,被她两根手指玩到潮吹。手指被高热的阴道紧紧吮吸,她竟也体会到了仿佛高潮般的快感。

于是她又从玩具箱里找来了许多宝贝。

沈曼宁抱着一堆玩具回到房间,发现M正坐在床上,一手探到身下叉着腿抚慰自己。

M一抬眼,两人目光正好相撞。

“……”

很好,他只是思考问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在别人眼里那肯定是欲求不满,小穴片刻离不得硬物。

M耳根发红,默默装死,反正曼宁不知道他神志清醒了,就让她以为他还在继续发浪好了。

反正之前已经浪了那么久,他什么淫糜模样她没看过。

沈曼宁脑子忽的一热,环顾房间一周,思索着还有哪里没有做过。她的目光最终落在妆台之上,径直走过去把玩具堆在一边,又走到床边穿上高跟鞋,这才爬上床去拉M。

M被这一系列操作弄得措手不及。沈曼宁今晚组局穿的是“妖艳贱货”系列,脚上那双黑色细高跟起码十厘米,尤其是现在她全身赤裸,只穿了一双高跟鞋,长腿一迈踩上洁白的床单靠近自己,那视觉冲击力让他立刻硬了起来。

沈曼宁可没跟M客气,她捡起地上那件被他弄湿的白色T恤,三下五除二捆住M的手腕,扯着他来到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