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燕舞沉吟须臾,摇了摇头,保守回答:“不好说 。”
寒璃眉梢轻轻挑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就不好说 了?是你心里没有计较,还是……你不敢说 ?”
“……”燕舞眼眸微垂,神色平静,“少主年幼,自身起点在魔主之上,前人栽树后 人乘凉,不可 同 日而语。”
寒璃被燕舞说 服,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从身侧魔奴手中取来一枚花糕咬一口,又问:“颜昭是南宫音和 颜元清的女儿,女人和 女人居然 能生 孩子,你怎么看?”
燕舞抬眼,长睫忽闪,神色颇有些不解:“领主问燕舞这个问题,难不成是想跟燕舞生 孩子?”
寒璃一口花糕噎在喉咙里,把自己 哽个半死 ,慌忙招手:“水、水!”
魔奴们吓一跳,手忙脚乱将茶水递到寒璃嘴边。
寒璃捧着茶盏将杯中水一饮而尽,眼眶憋得泛起红晕,眼角水润盈然 ,神色多少有些狼狈。
“你你你,大胆!”寒璃好不容易喘匀气,红着脸怒瞪燕舞,“你居然 敢调侃本座!”
领主发怒了,周围一众魔奴哗啦啦跪了一地,全都惶恐地不敢抬头。
燕舞唇边却漾起一抹浅笑,顾盼之间似有绵绵情谊在眼中流转:“领主大人向来公正,燕舞只是在合理范围内提出疑问,这也不被允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