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1 / 2)

怎么可以。

纪砚清愣着?,从她心上一闪而过的惊喜、后怕,在翟忍冬开口时撞上张成茂留给她的那个难题,微微一震,变成了前所未有?的笃定。

翟忍冬:“你问我明明有?一副无?人能?及的好心肠,为什么嘴那么硬的时候,我说没你想得那么好是真的,我……”

“我想再为你跳一支舞。”纪砚清打断,语速很快,“我想继续跳舞,为你。”

或者,还想为你们这里的故事。

故事只是附带的。

她的舞是这个人生命里的主角之一,不可以散场。

“翟忍冬,我要?继续跳舞。”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就?算要?把前头那些年经历的枯燥、痛苦全部再经历一遍,也?要?继续跳。

纪砚清摸着?翟忍冬单薄的脊背,轻声说:“这次换你做我的主角。”

我的每一个跳跃都一定是奔向?你的,每一个拥抱,臂弯里都一定有?你。

我的主角要?让全世界看到。

翟忍冬站在墙里,却好像被墙外的风雪迷了眼,很久才说:“好。”

纪砚清抬起翟忍冬的手腕,低头吻她腕上的伤疤,又怕弄疼了她,只敢轻轻地碰一碰。這遠不夠緩解她胸腔裏脹得快要?炸裂的疼痛。她擡頭吻翟忍冬的唇,混亂的氣息和攪纏撕扯她的理智,她停不下來,就?沒有?時間去洗手。

那还有?什么方式?

纪砚清思緒一動,草草拉開九鬥櫃上面的抽屜看了眼裏面有?她們在縣城趕集那天,背著江聞去買的東西。紀硯清看到那秒,瞳孔裏迅速燃起了一把火,问:“消毒了?”

翟忍冬:“嗯。”

纪砚清拿出來,脫了滿身衣服又穿上剛剛拿出來的這件,扶著翟忍冬膝蓋,低頭下去熱切地吻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緊密厚重,翟忍冬抓摳著床單,看到墻上那只鐘表裏的分針沒走?過兩格。紀硯清上來抱緊她,借著那陣高?昂又流暢的情緒,和她一樣陌生地摸索著,從試探到嚴絲合縫的貼合。

纪砚清停下來,吻了吻翟忍冬耳後滾燙的皮膚:“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翟忍冬:“……没有?。”

纪砚清開始找合適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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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砚清握緊翟忍冬的腰,偏頭吻她的脖頸:“這裏沒別人,可以出聲。”再大?都行。

翟忍冬依舊抿唇不語,只有?呼吸更促。

纪砚清说:“最近不是总对我甜言蜜言,有?问必答,现在不听话了?”

纪砚清一半耐心十足一半強硬無比,某个瞬间?超出極限的摸索让翟忍冬猛地弓起腰背,唇间?極輕的一聲。紀硯清被蠱惑也?被鼓舞,勢必要?讓她的克製全部碎裂在今晚。

從仰躺到俯趴,記不清多少次。翟忍冬的喉嚨徹底失去防守那秒,紀硯清俯身吻著她的脊背,说:“就?这样喊,喊出来心里就?痛快了。”

……

夜深人静,纪砚清抬手蹭了蹭翟忍冬还湿的睫毛,靠在床头把张成茂留下的宣传册逐一翻看了一遍,筛选出有?价值的作为舞剧内容备选。

歌舞剧不是简简单单的三五分钟独舞,是一个城市的印象,内容要?广泛而富有?特?色,编排要?恰当而紧凑流畅,所以第?一幕,她想放在神秘危险的冰川那个在绝望里寻找希望的地方。

66章

纪砚清开始在翟忍冬的陪同下,每天往返冰川。她们不上去,只是绕着?冰川一直往前开,从各个角度去拍摄它,记录它的每一幕变化。

除夕当天也?去了。

纪砚清坐在副驾,用纸笔画下她脑子里想到舞剧场景,一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