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 / 2)

羊换了路费, 两手空空地去找那个只存在于照片里的人,此后多年,再没有?回去。

现在,她靠在阁楼的墙边, 用最简洁的语言, 以不带任何心理活动的叙述向纪砚清描述了自己的童年、少年, 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纪砚清却觉得胸口疼得已经发木了, 心跳都好像是被动的, 一下一下,迟钝又沉重。

她生在七十年代末, 翟忍冬生在八十年代初, 那个年代对女性是还不怎么公平,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翟忍冬的经历会是这样。

她还以为刘姐话里的“她爸没了,她妈不得已也?让人拉走?了”,仅仅只是温和的字面意思……

转念记起自己前头那三十多年,她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

有?的人自私起来根本不是人。

纪砚清看着?翟忍冬波澜无?惊的脸,心跳像海绵吸满了水, 沉到窒息。

她面前的这个人太能?憋了,看得见的伤,要?人用沾满酒精的棉球狠狠拨开才啃克制地吭出一声,看不见的, 即使剥开了, 也?固执地不肯向?外流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