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肉,逼迫那双迷离混沌的眼睛与自己对视,“叶汝安,叫我的名字,说你喜欢我,说你知道错了。”

叶汝安流着泪,眼睛发肿,嘴唇也发肿,用模糊不清的话说:“呜呜呜……樾樾,林廷樾,呜呜呜我喜欢你,我只喜欢林廷樾,我哈啊……嗝,喜欢老公,唔啊喜欢你樾樾……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喜欢你好喜欢你……”

“软软宝贝,我告诉你你错在哪里。”林廷樾满足地笑了,他俯下身,趴在叶汝安耳边,一口叼住耳垂肉,身下的少年战栗,穴中越发湿润。林廷樾最知道他敏感的地方在哪,刻意用牙齿研磨耳垂肉,再将舌头伸进耳洞中,像性交的姿势一样操叶汝安的耳朵。

“你错在和别人见面,错在不听我的话,错在眼里不止有我一个,错在离开我的身边,错在对别人微笑,错在和除我之外的人有任何接触……一切都做错了,知不知道?”

另一只耳朵被捂住,这些话语钻进耳朵里,叶汝安叶只能听见竹马的声音,他闭上眼,两行泪落下,认命般点点头,不再做思考:“我、我知道了呜呜呜,我会改的,会的呜呜呜……”

“真乖,奖励你。”

林廷樾稍稍推出一些后再用力挺胯,同时将叶汝安向下拉,把粗大的性器再度凿进花穴深处,顶端强硬地贯穿宫口软肉,挤占狭小的腔体空间。强烈的刺穿感叫叶汝安感到窒息,小腹上子宫的位置凸显一个不大清晰的轮廓,他腰肢高高抬起成个弧形,呻吟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打碎了,停留在喉间。

林廷樾开始连续的高强度的操干,大开大合做着深入的宫交,叶汝安胡乱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种致命的快感又有些沉迷,两条腿向上抬起,无法控制地哆嗦。腿心处两瓣被摩擦红肿的蚌肉可怜地包裹住不断进出的柱体,里头软肉更是贪婪吸吮柱身与龟头。

全身的血液都在上涌,林廷樾满身绯红,不多忍耐,腰部挺动几下便射在里头。浊液充盈在过小的宫体中,兜不住,只得不断外流,林廷樾红了眼,执拗地要将自己的东西留在恋人体内,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总是害怕,哪怕叶汝安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爱他喜欢他,哪怕此刻负距离的接触,哪怕叶汝安浑身都是他的气味,连内部也是,他还是不安。

林廷樾抬起叶汝安的臀,让精液因为重力而倒流回去,又用龟头不断往穴里戳,将溢出来的重新送回甬道深处,再被操进酸胀的子宫中。

叶汝安清晰地感知着一切却不大明白这些动作的意味,他想竹马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他要做的事只有顺从,于是主动撑起后腰:“唔啊老公,又进来了,肚子里好烫好满……唔啊好喜欢……”

“还是不够,不够,叶汝安,你为什么不能只待在我身边只看着我呢?是你说你喜欢我你爱我的,叶汝安,你不能言而无信。”

“哈啊……我不会的,老公,我不会的呜呜呜……”少年满面泪痕,张着嘴喘息,口腔中深红而带着热气,红润的舌尖微微吐出,那张色情潮红的脸上却是纯真坚定的表情,“好深啊老公……呜不够就再多一点……把我真的弄坏也没关系的,关起来也没关系的……啊啊!”

林廷樾的大脑宕机一瞬,随即回神,他的表情变得略显狰狞,额头上布满因隐忍而产生的青筋,他想留情的,可叶汝安总是说些让他失去理智的话。

穴道被他人的性器塞满,空隙间糊满各种体液,被别人的气味占据,被反复侵犯的宫腔被彻底操成性器的形状,仿佛不在属于这具身体本身,而是另一个人全部爱情、性欲、快乐欲望的承载。

紧致的肉穴又湿又热,林廷樾干得卖力,胯骨与耻骨拍打在恋人腿心,叶汝安白皙的臀肉被击出波波肉浪,逐渐变成粉嫩颜色。

“老公呃啊啊……樾樾,好舒服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