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错在哪,那就把你关起来。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许见,不许穿衣服,不许逃跑,只需要每天等着我回来,等着被操就好了。”

龟头已经顶着布料探进来了,叶汝安忍着下腹深处的酥痒,摇了摇头:“不行的。”

“不愿意?你还想见谁?柯邵年还是喻苏木?”

“樾樾你又吃醋了,好可爱啊。我不想见他们,但是我要见爸爸妈妈,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林廷樾一阵语塞,犹疑着问:“那让你见他们,就可以把你关起来了?”

“我捋一下哦,就是说我要被关在你的房间里,不可以出去,不可以和别人见面说话,只能见你和爸爸妈妈。哦对,我们每天都可以亲亲都要做爱对吗?”叶汝安想了想,嘴角上扬,“好呀,可以的老公,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关我呢?”

“……你是不是傻啊?”

再也忍不了这种无意识的勾引,林廷樾恶狠狠咒骂几声,将内裤驳倒一侧,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两人身体紧密相连。

“啊……啊啊又进来了,唔好大好厉害啊老公……唔肚子里好满啊,好喜欢好舒服……”

林廷樾紧紧抓住了叶汝安的腰肢,他挺胯的动作从慢到急,幅度也渐渐变大,逐渐保持着快速操干的动作,将那个又大又粗的玩意儿往被玩得烂红的穴内捅去,专属于性爱的粘腻水声响了起来。

每次抽插,都能够感受到小穴的恋恋不舍,紧含着肉棒,竭尽全力地蠕动。肉棒快速操干小穴带来的舒爽快感就像是一道电流,迅速窜走于血管之中,达到四肢各处,强烈又源源不断,将叶汝安的理智通通都打乱。

从下午开始,穴道就痒得很,睡梦时的入侵并不能完全止渴,反而被勾引得越来越难受。现在林廷樾操得大力,肉壁每一寸都被狠狠摩擦过,身体内部传来一种又刺痛又酥爽的感官。只是最深处那被照顾得食髓知味的肉壶,仍未得到安抚,难耐地吐着淫水。

“哈啊……好酸好痒啊老公……小穴里面好难受,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好不好,老公唔啊……”叶汝安不断哀求着,双腿勾住林廷樾的腰往自己身上靠,同时抬起腰,想要更近地贴近。

林廷樾揉捏几下叶汝安的臀,掐住细腰发力,重重朝自己胯部撞击,力道大的像是在开凿大理石块。每次龟头都戳刺宫口,把那儿顶得向里凹陷。敏感的肉环渐渐扩大、柔软、下沉,像小嘴一般咬着性器顶端,中心的小口子和马眼接吻,将分泌的前列腺液吸入宫腔。

林廷樾一口咬住青叶汝安的左乳,在乳晕边缘留下带着血丝的牙印,同时手上施力将人往下一拽,极其用力的一下,叶汝安小腹之中传来轻微的肉撞击声音。性器排除了一切阻碍,包括那被凿得毫无抵抗能力的宫口,龟头顶进了狭窄的宫腔内。

“啊!呜呜呜……”叶汝安被激得尖叫哭泣,眼泪淌的如一跳小溪。子宫被骤然强行贯穿的感觉是又疼又???爽的,那小小的隐秘巢穴被闯入者撑得膨胀,变形成蘑菇头状的肉袋子,边抽搐边喷出蜜液。淫水从穴壁和肉棒之间流出,把交合处弄的泥泞不堪。

叶汝安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搭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伴随着被插入的动作而喷出白精,量不多也不浓厚。开始使用女穴之后,他总是很容易高潮,小穴怎么喷水也不会干,性器却受不了,玩了几回就蔫了吧唧。

林廷樾则完全不同,他那根玩意儿被不断痉挛收缩的宫腔和穴道夹击,爽的一塌糊涂,在里头突突跳动着,他都插到底了却还是不满足,硬是调整姿势继续往上顶,他的腹部与叶汝安的腿根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好一番定弄之后才确定完全进不去一点了。

“软软,你是我的,操,爽死了。”林廷樾掐着叶汝安的下巴,粗暴地揉捏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