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舒服,沅溪亦是发出了声轻叹。
她诞生不久便起了灵智,她很清楚,自己要摆脱牲畜道,就只能通过不断的修炼化出人身。情欲对沅溪来说不陌生,但她漫长的岁月中,还从未对谁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渴望。侥是发情期,她也可以通过入定来度过。
可此时,蛇尾下方泛起了极为强烈的渴望,那周围的皮肉血骨,包括鳞片都在充血,渴望着能够通过交合来缓解。甚至于,她想紧紧缠住宋裴欢,以此来获得仿若交尾一般的快意。这是不正常的念想,沅溪不懂自己怎么会对区区一个人类产生渴望,但是…这份欲念的确有了,且越来越多。
沅溪吞吐着蛇信,金眸因为动情夹杂了难以察觉的血丝,她睁大蛇眸,看着在自己面前挺起的物什。因着自己方才粗鲁的对待,这里看上去更加红润,因着始终没能得到舒缓,此刻已是红肿不堪,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滴血一般。
蛇的淫性与本能,让沅溪对宋裴欢这还算漂亮之物生了兴趣。甚至在脑中为这物什起了个代称,含羞。因着它被自己一碰便抖动起来,产生情欲后便会泛红,每一处反应都像极了含羞草,可爱,脆弱,看似不堪一击,惹人怜爱。
想到自己方才弄疼了这地方,沅溪虽然不是个善心过多的妖,但也懂得这里可是天元最脆弱的部分,若弄伤了,恐怕宋裴欢也不好受。她盘旋着蛇身,缓缓将头探去,随后张开口,收起自己所有的利刃尖牙,将那可爱红肿的含羞吞入其中。
“啊,哈啊…”宋裴欢只觉得下身一烫,那种置身于温水中的感觉竟然再次袭来。她低下头看去,便见沅溪再度将自己那里含住,圆润的蛇头埋首在自己腿间,那蛇口中的尖牙收起,这次没再弄疼自己,而是紧紧细细得将那羞人的私物含在其中。
侥是宋裴欢觉得羞人,但那里到底是自身的一部分,亦是天元最敏感之处。如今,被蛇腔含在其中,从未有过的微妙触感让宋裴欢软了腿。她无力的脚不停打颤,若不是有沅溪将自己缠绕在树干上,恐怕她早就会倒在那里。
“沅溪,好烫…你…啊啊…好生…奇怪。”宋裴欢不曾想一向厌恶自己这里的沅溪会为她口含,这份奇妙的快意几乎将宋裴欢击打得溃不成军。她能清楚感觉到,方才的疼痛已经全数飘远了,蛇腔内紧致而棉弹,将自己脆弱的腺体牢牢裹紧,仿佛一张肉网将其紧缚住,每个棉弹的口腔内壁都在剧烈得含噬着敏感的腺体。
宋裴欢眼眶泛红,她垂眸看着沅溪圆润的蛇头,竟然觉得此刻的沅溪有些可爱,她懂得,对方是在愧疚把自己弄疼了,恐怕是在为刚才的事讨好自己。沅溪越是如此,宋裴欢就越发觉得自己心态怪异。没错,她现在不仅接受了和沅溪这等不论之事,甚至还在很多时候觉得沅溪可爱,甚至…她很想知道,沅溪的人身是什么样子?人人解说,妖长生不死,容貌永保年轻。那沅溪的人身,定是十分好看吧?自己与她,可会相配?
宋裴欢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她晓得自己这想法若是被沅溪听到,恐怕对方又会恼怒生气。可是,她就是爱想,甚至有些时候还在想,若沅溪的伤一直不好,是否就会一直留下来,陪在自己身边了?
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沅溪故意用长尾顶弄她的宫口,将其深深探入其中好一番撕磨。宋裴欢用手扣着身后的树干,用力捏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解身子产生的快意。就在宋裴欢觉得渐入佳境,那熟悉的攀顶之乐即将到来时,远处的马车声忽然响起,还伴随着小孩子吵闹的嬉笑声。
宋裴欢睁眼看去,便见一辆缓慢行驶的马车从不远处过来,几个一家老小,带着两个小孩子坐在马车上,因着角度问题,他们尚且无法看到自己,可若再近一些,定然会看到自己与沅溪交合的画面。
“沅溪,停下…有…有人来了。”宋裴欢颤抖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