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尖锐的牙齿咬破宋裴欢后颈的腺口,将自己渴望的本息贪婪得吸取,亦是将自己的味道注入其中,这一次,比每次都要多。
蛇身紧紧缠绕着宋裴欢,比之前更用力也更紧。这是蛇的本能,亦是她的本性使然。蛇在捕捉猎物或是性欲极盛时,都会遵从身体的本能和欲望,拼命缠住她的猎物。是以,捕猎和交欢的感觉是类似的,在此刻,宋裴欢便是自己的猎物,沅溪想着,将她缠绕得更紧,蛇尾灵活地绕上宋裴欢早已经高高挺起得含羞棒,缠绕着滚烫的它,缓慢地用蛇尾撸动。
“唔…不…啊…沅溪,沅溪…”宋裴欢哪能想到沅溪会忽然如此狂躁,她能感觉到蛇身把自己缠得极紧,那过大的力道,仿佛下一秒自己的腰身就会被她缠断一般。而与此同时,那身下脆弱的腺体亦是感同身受。沅溪好似很急促,欲望也很强烈。
她细长蛇尾缠束着腺体,将它紧紧裹住,在其中疯狂又用力得绞缠,又疯狂地撸动不停。这样的速度,这样用力的紧缚,就好似用手死死扯着衣物在拧水一般,让宋裴欢觉得那脆弱的物件下一秒就就会被沅溪缠绕着拧坏扯坏了。
“沅溪,好疼…”宋裴欢呜咽着,眼眶因为动情加之剧痛泛起了红潮。她抬起手,用余力努力拍打着黑鳞蛇身,她不知沅溪是怎么了,为何忽然这般失控。听她喊疼,感到她的抵抗,沅溪失神的金眸忽然恢复一些意识,她急忙松开,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差点走火入魔了。
散饿灵散散午久似灵饿
彼时,宋裴欢后颈的腺口已经被她咬的流出私密的血丝,腰身亦是被她缠绕出一圈巨大的红色勒痕。最狼狈的,却是身下那腺体,它被沅溪缠得红肿,上面甚至还落下了蛇身鳞片的印痕,和一圈圈拧后的红色印记,泛着火辣辣的疼痛。加之欲望不曾泄出,那地方此刻因着欲望充血红肿,却又被刚才那一番勒紧和撸动弄得疼痛不已,一直在反复颤抖,好似下一刻就会坏掉。
一人一蛇此刻无言,宋裴欢脸上挂着被风吹干的泪痕,而沅溪亦是沉默得缠绕着她,金眸凝在地上,仿佛在想什么。忽得,那蛇头挺起,忽然吐出蛇信,轻轻扫着有些疼的腺体。敏感的顶端被信子来回撩拨,尽管才经历那番疼,却始终敏感着,立刻忘了疼痛,被信子舔舐得热起来。
“我会让你舒服。”沅溪的声音自脑中响起,还未待宋裴欢拒绝,对方细长的尾已经驾轻熟路得缠上自己腿根,留出一截,慢慢送进自己湿泞不堪的阴穴中。那里早就习惯了被沅溪侵入,不见丝毫排斥。
宋裴欢闭上眼,无助得靠在树干上,她这身子,当真是不争气。
遇蛇·12
沅溪觉得自己心里很乱,而这份乱的缘由,大抵都和宋裴欢有关。她方才有些失控,这对修炼的妖来说亦是已是大忌。贪嗔痴怒,这些人会有的情绪,要也会有,乃至更甚。若是修邪道,这些七情六欲自然无碍,可沅溪没有害人的心思,亦是想修正统妖道而非入邪,加之她如今重伤未复原,杂念自然是越少越好。
可在刚才那瞬间,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要想到宋裴欢与青桥相聊甚欢的模样,心里便犯起了一股子强烈的不适。那种感觉,就好似自己的珍贵之物被人觊觎,乃至抢走一般。对此,沅溪觉得怪异极了,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担心宋裴欢与青桥成婚,便没了自己的休养之地,才会如此。
只不过,她方才的确是弄疼了这人,沅溪不是平白无故发火的,也不想乱拿宋裴欢撒气,这会儿看到那人难过的样子,顿时有些心软了。沅溪灵活的信子在宋裴欢小腹处游弋,而她灵巧的蛇尾早已探访到自己熟悉的蜜穴之中。
那里湿润紧致,黏滑无比,捣搅在里面的触感异常舒服,就像是将整个蛇身置于绵软的肉穴之中,被里面一层层一颗颗的弹软腔壁吸附挤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