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一个地方,有些不悦:“你怎没经过我同意就带我走?”
“我都还未与二夫人说一声。”
“夫人会如何看我?”
女郎的声音带着初起的喑哑,但随着转动的脑子,话语越发地声脆,问的话也越发地快:“你同二夫人说什么了?怎么带走的我?”
他们的关系纠纠缠缠的,也没个定性,她都怕长辈们知晓了,也怕再来个如长公主那样当头一棒的长辈。
沈遐洲安抚地将她按回坐处,“二伯母那不用担忧,她并不知我去了别院,余的事我也安排了二哥替你遮掩。”
王静姝不由听得有些糊涂,安排了二表哥替她遮掩?她是要遮掩什么啊?
郎君并未帮她解惑,反拉着她闲谈了起来:“你去过益州吗?”
王静姝很怀疑沈遐洲是在嘲讽她,她虽爱玩爱闹,可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就从建业到洛京了,沈遐洲分明知晓的,还这般问,什么毛病?纯心想同她吵架吗?
“益州自来有天府之国之称,奇珍异兽颇多,蜀锦也华美,卿卿,你想要吗?”
“不要,我想回别院。”王静姝果断拒绝了郎君无边际的畅想,伸手去撩马车的帘扇。
这次沈遐洲没有阻止,刺眼的白光从外照入,高挂的烈阳明明白白地告诉王静姝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已连正午都过了。
她竟睡了这般久吗?
两旁的绿植也簌簌向后退去,马车内虽感到的颠簸小,但并不是它行的慢,相反的,它在官道上行的飞快,几匹毛发油亮的骏马共同拉着这辆过大的马车。
结合沈遐洲方才说的话,她震惊得几乎失声,像过了很久,才喑哑地问:“沈九如,你不会要带我去益州吧?”
她从郎君静如白玉一般的脸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中狂叫不已,面色容情也崩溃,动作之大地扑向沈遐洲,揪着郎君的衣襟:“沈九如,你个疯子,你竟绑架我,我要回去,你送我回去!”
“我不跟你去什么益州!”
“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