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本事让三郎胸中郁结?
他古怪地看着闭眼的沈遐洲。
“二哥还有事?”沈遐洲不耐睁眼。
沈二郎语调古怪:“我无事,三郎你好好休息,我昨日答应王表妹为她举麾,今日便不再过来了。”
沈遐洲气得坐起:“她不知我病了?”
所谓的举麾既是祭舞中乐生的领头者,每起一曲或是变化乐器便举一次麾,也相当于指挥,沈二郎既答应了王静姝没寻到大家,就自己上,自然是要先练起来,乐生也勉强由府中的表姑娘们凑齐了八音,如此至少能将舞曲的基本配合给调出来。
他见三郎激动得坐了起来,也就明白自己猜对了,假作不解道:“王表妹是家中娇客,先不说人有事要忙,住得更是离你一东一西,她凭何要知道你病了?”
“况你这身体也是旧疾了,养几日就好了。”
沈二郎说完,拍了拍沈遐洲,笑意更深地离开了房中。
沈遐洲唤来星泉,脸色发白:“我病了的事都有谁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