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啊”一声地绷起了小腹,她感到对未知的恐惧,同时又有一种追求欢、愉本能的兴奋,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有点儿引人深入探寻,也有点儿为此颤栗的紧张。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杂下,她也学着去摸索郎君,她咬他脖颈,手指插、入他的乌发中,去抵御那种难耐的颤栗。
她忽地被郎君横抱起,绕至桌案不远的床榻中,青色的纱帐随着他们的倒下,掀起不一样的波动。
风将桌案上的书册吹得不断翻页作响,帐中郎君与女郎也几多翻、覆。
郎君一边拥着女郎,一边继续指腹向下地索求,女郎柔软的双臂也忽地拥紧了郎君的后背,留下一个个月牙似的印记。
他们渐渐不再满足这样你碰我,我碰你的接触,山水相逢般地终于遇上,她做好了容、纳的准备,而他也期待这一刻已久。
压抑不住的喟叹与满足仅仅一瞬,女郎便难耐地仰了头,郎君也特意停下来地等待,他亲亲她,大滴的汗水从他雅润的下颌滴落至女郎锁骨,蜿蜒下滑。
郎君又动了。
那滴汗也如荷叶上的一点水珠,在风中一颠一颠的,颤动不止。
那风时而烈,时而缓,女郎喉间压不住的叫,也时而难受,时而呜咽,但风来得快去的也快,女郎仰躺在锦被中望着还在颤、动不止的床帏,有些茫然地朝帷帐外伸了手臂,臂上金链红石妖艳夺目,她人也跟着爬起身地要去掀帐。
郎君拦腰将她拖回帐中,手也跟着地牵回帐中,他咬牙切齿,又无能委屈地问:“卿卿,你要去哪?”
“我去翻书,瞧瞧书上可有说多久才算正常。”
“不用翻,我知道。”郎君声中带上了要雪耻的阴戾,牙也去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女郎,“卿卿,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虽是询问,可行动上却是不容女郎拒绝地拉她朝下跌去,他们在锦被中你拉我扯,争夺空气般地窒息亲吻,肌肤相碰间,王静姝察觉到郎君身上再次炙烫的变化,强势又昂、扬地向她挤来。
这似乎是一场狩猎,你来我往地较量着体力,谁也不愿意先成为猎物,谁也不愿先败下阵来。
沈遐洲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这样的争夺中激烈作燃,他心底关押着的猛兽也好似在这一刻出笼,他常不知如何满足它,却在此刻寻到些答案,他一遍一遍唤着女郎:“卿卿,卿卿……”
“你爱我吗?”
王静姝的腰肢在连翻的抚、弄中弯出了个暧昧的弧度,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哭泣,腰腹也发痛,她仰着颈子,她想他停下来地胡乱摇晃了脑袋。
可这似乎触怒郎君地迎来更轰烈的冲撞。
要死了,她要溺死在这样欢、愉中了。
这次后,王静姝无声地趴在锦被间,身子也仍旧是方才结束时的姿态,时不时地抽颤一下,她脑中记录的小本子除了不随意灌沈遐洲酒外,又增了一条,不再随意与他说试一试了。
郎君似还不餍足地捞她的发,她扯回自己的发,嗓音都在发颤发哑:“我不要了。”
她背后的郎君沉默许久,久到王静姝扭过头去看他,他又那样了,露出那种会令她怜惜的神情,他最近似乎总这样,面容俊美,可目底却常隐萧瑟。
他容情也萧肃,身上还满是她抓出来的痕迹,委屈望来时,怎么都透着一股子的凄楚,与她目光相触一瞬,终似自暴自弃地开了口:
“是还不好吗?”
第59章
“坏卿卿”
沈遐洲在问的什么不好,王静姝一下子就想到了,她红了脸,却又克制不住地想发笑,他怎就这样没有自信呀。
可她觉得这样的郎君甚是可爱。
她翻了个身,勾手去拉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