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侵略与压迫感道:“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我与你不死不休。”
俊美的郎君绯红着脸说着狠戾威胁的话,王静姝心跳都快了一分,但不是怕的,只是觉得他这时是真有些醉了,换了清醒的时候,他应该作态一些地伪装成一个好郎君。
她白他一眼地用手别开他的脸,无语道:“知道了,知道了,你都不知说过多少次了。”
沈遐洲见威胁不成,又沮丧又委屈:“你就这样见一个喜欢一个,王静姝,你对我根本没有真心,你就是想与我欢好后抛弃我。”
王静姝听得额角都跳了跳,她如何就见一个喜欢一个,时下没有男女大防一说,她也就是同欣赏的郎君多交好了一些罢了,哪就谈得上喜欢了?
但多少知晓沈遐洲为何每次不顺她意与她试一试了,她竟觉得有些可爱,便生出了再诱他多说些什么。
她问:“沈九如,你是醉了吗?”
沈遐洲瞪她一眼:“我没醉。”
王静姝噙笑点头,肯定沈遐洲就是醉了,只有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
她垂头思索该问些什么,却陡地被郎君拥腰带起,往踏歌处再去讨酒喝。
原来他证明自己没醉的方式就是继续饮酒。
王静姝欲言又止,怀疑同醉了的人讲理能听得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