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了,她素来心直口快,直接道:“谢小公?爷是在?看我的?胎记吗?”
谢寅似是一愣:“我……”
“无碍,”李秀色却?是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知小公?爷无恶意,寻常人瞧见我都是要多看两眼的?。只是看便看罢,不必这般小心翼翼的?,毕竟这对我来说不过是正常的?父母所受之发肤。你越是这般小心,倒让我越般不自?在?,还不如大大方方地看,看了个明白后,便不会再好奇啦。”
见她t?将此事说得这般从容轻松,谢寅像是意外了一瞬。他看了李秀色一眼,先是有些惭愧地道了声歉,而后忽然又微微笑了一下,续道:“李娘子所言极是,是我考虑欠周。只是谢某其实并非是对娘子的?胎记好奇,而是每每在?瞧见娘子额间时,总不经?意想?起一个人罢了。”
想?起一个人?李秀色道:“谁?”
“那人李娘子想?必是不认识的?。”谢寅笑了笑道:“不过是宫中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宦官罢了。”
“宦官?”
“是的?,似是唤做泽幼,他与姑娘一样,也于?额间生?有胎记。往日我入宫我常能见到,因宫中少有面貌特别?者,所以便印象深刻。”谢寅说着,又忽然想?起什?么:“提到此人,广陵王世?子似乎与之有些渊源……”他语气顿了顿:“姑娘与世?子交好,他未曾同你提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