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办法, 好在她脑袋转得快, 很快就找到了借口。
秦飞鸿有些不解地问道:“随风不是把魏方海送进刑部大牢了吗, 犯人已经落网, 这桩案子还有哪里不曾了结?”
“国库失窃案的犯人虽已经落网, 但幕后陷害你之人,还隐在暗中,没有找着。”秦香絮叹了口气, 无奈道:“你觉得如此情形下,我能安心待在长春宫吗?”
秦飞鸿虽觉得她的话不无道理,但终归没有她那般担忧,语气还是轻松:“无外乎是那几人罢了,你我心中都清楚。此外, 你既然将魏方海送至刑部, 他在大牢里定然会成日提心吊胆, 最后耐不住害怕, 主动吐露出些什么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安心回去便是。”
“你真的这么想?”
秦飞鸿不答反问:“那该怎么想?”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魏方海可是偷了国库好几年的人, 你觉得他的胆子会小?”
秦香絮摇了摇头, 继续说:“一个幕后之人苦心布置数年的局, 魏方海作为启局人, 不仅不曾取用半两银子, 被抓时还甘愿将所有罪责认下, 你觉得这样的人, 真会在牢里被关几天,就哭天抢地地认错吗?”
“他不会的。”秦香絮语气笃定。
“那他不说的话,你要查不是也无从查起吗?”秦飞鸿有点犯难了:“依你的话看,此人又不图财,也不惜命的,俨然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啊。”
秦香絮承认道:“是,你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块硬骨头,但啃不动他,我从旁人身上下手亦可。”
秦飞鸿明白她是想到主意了,问道:“你想从何人身上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