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儿臣心中惭愧。”
“哈哈哈哈....”沈华玲笑过后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道:“他来找本宫告密求赏,说是你给阿辞下了滞涩经脉的药才害阿辞成了废人,本宫自然不信,便赏他一死。”
窗户纸这么快捅破,也在李徐意料之中,若非已经确定事实,绝不会杀人灭口并趁夜屏退所有宫人将他传来。
李徐顺势跪地磕头道:“母后,儿臣不敢隐瞒,此事确是儿臣所为,之前未说是怕母后责罚。”
沈华玲砰地拍了下扶手:“竟真是你所为?你好大的胆子!”
“母后明鉴。”李徐揖手而起又磕了个响头,“此事一来有误会,二来儿臣是为了皇兄才出此下策。”
“阿辞可是本宫的亲外甥,如今这模样叫人心疼得紧,你倒说说误会在何处?出得什么糟主意?”
李徐跪伏在地上,无需犹豫谎话便可坦然说出,真假参半令人难以辨别。
“母后容禀,寰王与陈家愈渐势大,寰王手中有兵,陈相手中有权,沈家却今时不同往日,一来沈国公早已告老还乡,靠着往日敬重能撑几时?二来沈家后辈中选不出个争气的。”
“沈家宅中内斗不歇,后辈中唯一稍显才华的沈固一直被大房打压,不得施展,几位舅舅虽在朝为官,但值几分斤两..人心明镜,而今沈家全靠着母后才能维持往日荣光。”
实话被明明白白说出来,沈华玲脸色难看了许多,而今的沈家如同摇摇欲坠的高楼,不过是看着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