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的具体容色。

不过,她能够隐微地觉察到?他情绪的变化。

从他持刀气力的轻重就能看出来。

因为玄枭微微卸下了几分力道,减轻了加诸在她身上?的几分痛楚。

沈莺歌刚想说一些什么话,殊不知,玄枭比她率先开了口,道:“原本你?并不在我的计划范围内,我也不想率先拿你?开刀,但你?现在惹怒了我”

沈莺歌敛声屏息,下颔被一只冰冷的手捻住,被迫抬了起来。

玄枭冷郁的嗓音如游蛇似的,蔓延在她的耳屏处:“我要?将你?献给羌王。”

羌王。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如两块巨大的磐石,轰然砸入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中,掀起了万丈狂澜。

罕见地,沈莺歌浑身掀起了一片难以克制的颤栗。

颤栗是恐惧的延伸。

这种恐惧将沈莺歌拽回了十多年前在同?泰寺避难的夜晚。

羌王成为了她最深的梦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