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沈莺歌该被动为主动,翻身骑坐于?谢瓒的身上,双手仍然以一种不安分的姿态在男人的腋处上下挠拨着?,道,“谁叫你先?挠我的!挠我就是这样的下场!若是陛下来了,也阻挠不了!”

哪承想,这句话一语成谶了。

书房的门外适时传来了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是谁在敲门?

两人同时都有一些发愣。

面面相觑了一瞬。

起初以为敲门声不过是幻觉,直至传来了青苍那洪亮的声线,道:“主子,陛下他来看?你了……”

陛下微服来了!

而且,竟是提前来了!

沈莺歌睫毛颤了一颤,道:“方才折子里不是写着?,陛下明天?夜里才召你入宫么?”

谢瓒道:“陛下会提前来,肯定会上门紧急的情状发生了。”

沈莺歌薄唇轻抿成了一条细线。

那会是什么紧急的情状呢?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还是谢瓒最先?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