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的东山偏略地斜垂而来,一下子烧融在了她的芳靥之上,在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将?她平素惯戴着的假面给烧了,露出了那罕见的一抹本真?颜色。
鹰扬环着胳膊道?:“到你了。”
沈莺歌知晓鹰扬在暗示什么。
她的视线从他的脸上慢慢落向远处,定格在了从东山处高?挂着的金乌,她没有正面回答鹰扬的问?题,而是道?:“宿容棠的位置,本就该属于我。”
好狂妄的一句宣言。
这是鹰扬听到这句话?时的第一反应。
他没有说话?,静静听着沈莺歌继续说下去?。
“三年前,先太后写了一封传后懿旨,传位给我,但后来,这一封懿旨就被烧毁了。我那时就败了,一步棋走?错了,接下来步步出错。”
鹰扬听出一丝端倪,勾了勾唇角,散淡地笑?问?:“为何会?被烧毁?”
沈莺歌乜斜了他一眼。
鹰扬亦是在一错不错地凝望着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沈莺歌深吸了一口气,道?:“是谢瓒。”
都说“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但那一桩往事抵今为止,她仍旧历历在目。
上辈子两人相爱相杀,一直明里暗里想要弄死对方,并将?对方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