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来。

赵蓁人也在扬州府,有鹰扬在照应。

但?此时此刻,他狭了狭邃眸,在沈遒面前徐缓地?蹲了下来:“‘危’之一字,是何意?”

沈遒嘴角缓缓淌着血,不再写血字了。

他不作答复,谢瓒也懒得再多费功夫去追问。

小皇帝已?经?去寻了宿太?后?,宿容棠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等同于强弩之末,也不可能分拨出多余的心力,来搭救沈遒。

至于沈遒所说得“危”,他只会有办法探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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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沈莺歌策马赶至了扬州府,先去了一趟金魁居。

赵蓁就在金魁居里等着她。

见着沈莺歌风尘仆仆来了,赵蓁面上?露出了一抹愕讶之色,似乎是没料到一封“告密信”,就将沈莺歌从燕京“招”过来了。

赵蓁蓦然觉得有些对不起闺友,还是忍不住解释道:“谢相?委托我调查那个?沈挚的下落,我查出来了,他是一位亡妃的生父,性嗜赌,前几日还来金魁居里闹过事,欠了五百纹银还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拿自己?在皇廷里有人脉大?作文章,还好我将他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