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会毁了我吗？”

她想神婆的预测或许有些道理。尧越直白、真切的愤怒，让她看到了……自己的可能性。

理想型的引申，或许也有“成为不了的自己”，没有疾病阻碍，她最后也会正直成这个模样。

尧越心一横，闭上眼睛。

他低得不能再低的道德感形同虚设。

二十多岁特有的冲动支配着他的行为，以及……话语。

“姐姐跟我多试几回……再做决定。”

她退，他进。

你来我往，大楼的阴影从尧越的身上移开。

喉结滚动，音色比室外的月光更柔。

“好不好？”

昭也：“……”

似乎、这一把赌的结局不错。

她不确定，愣在原地。

被逼到无处可退的位置，尧越猛地抱住昭也，压着她的脑袋下按，蛮横地找寻她的嘴唇。

“你哄哄我……”

“……你哄我、我就当没看到、当不知道。”

他找不准地方，亲得她的脸全是口水印，“姐姐……”

第54章 | 0054 53-你能帮帮我吗，尧越？

牧昭言折回一楼电梯间，看到妹妹和大只的……大学生、待在一起。

昭也的嘴唇被亲得很肿，泛着水泽，大学生本人，边哭边絮叨，“我为了、跟你一起过生日……改签了中午的机票……昨天还看了一天的蛋糕……”

“回来就看到你跟别人亲嘴……呜呜呜……我嫉妒得快死了好想砍他一刀……”

阳光小狗哭得像落汤鸡，而天上正好浮着棉絮似的雨。

“不可以、试都不试就推开我……姐姐……”

牧昭言：“……”

妹妹神奇的吸引力。

昭也注意到他的视线，被拽着的手试图外抽，无果。

哥哥的身影一步一步向前。

偏有个情商下线的人，余光瞥见他的影子，“我会很乖的……姐姐、你哄哄我……我心甘情愿做小。”

“小三。”牧昭言接话，“在我们家，上不得台面。”

昭也：“……”

哥哥很会阴阳怪气。

这段是老宅密史……也不算密史。昭也的堂哥，他们这辈行二的牧麟。小三的孩子。

也是大伯唯一的孩子。

牧家的继承人迟迟未定，归根结底、他的身份，上不得台面。

不是牧昭言接手了一段，再主动放弃。她哥哥在，牧麟再怎么努力，血脉之下，还是矮他一节。

所谓……嫡嫡道道。

尧越埋在她的身上，“你说什么风凉话？姐姐要是不喜欢我，我有这个机会做小三吗？”

动静很大，好在现在不是人流量大的时刻。

牧昭言看向妹妹，她的目光终于不再闪躲。

“……我想回家，哥哥。”

“好。”

他向前一步，把黏糊的人往外一扯。无果。

尧越粘得像块牛皮糖，紧紧地抱着她不放。

牧昭言叹息一声，拽着他的后领，用力外扯。还不松手，又对准他的脸，结实地砸了一拳。

尧越被打得发懵，下意识抓住来人的手臂，就要还击。

昭也终于被他放开，“就算要打架……上去再打。”

*

小家容纳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倒显得……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