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吸了吸鼻子，还了回去，“不需要……”

“需要的。这是我上个时间段的‘所有’，送给你，以后会创造更多。”

“给我个机会吧，姐姐。多一个人喜欢你，不好吗？”

“他肯定有照顾不到你的地方，所以才去委屈。有我补全，不好吗？”

昭也想，他说得对，牧昭言确实补全不了……某种缺失。

她疲惫地合上眼睛，“回去吧。”

尧越：“可、可是……”

再睁眼，长睫上的水泽未干，她跪坐在沙发软垫，手撑着他的大腿，亲了上去。

第二回接吻，怔愣之后，他试着回应。

仍有几分生涩。

一吻结束，尧越意犹未尽地箍着她的腰，“姐姐、还想。”

“他快回来了。”昭也伸手点了点他的下唇，“不要被发现。”

“……”

他肉眼可见地泄气，又被喂了一点甜头，“我会去找你的、有空的时候。”

眼眸亮了起来，年轻人的表情足够好懂。

“现在还不是……正式的。”昭也也被他感染了一分，“算考察期，你随时能抽身。”

“我不会……”

“别那么肯定。多……了解一点对方吧，好吗？”

第46章 | 0046 46-喜不喜欢男妈妈？

尧越被哄得飘飘然，临走前搜刮了昭也的纸巾清理糕点碎渣，忘了屈髋，更多用腰代偿。

傻乐的小狗。

昭也的时间卡得很好，下十七楼的电梯刚到，另一台电梯，从一楼上升。

哥哥拎着一些还需要处理的祭祀用品，第一眼远远瞧见，妹妹漂亮的小脸，眼下还有未褪的绯色，残留干涸的泪痕。

哭过了……为什么？

他想把她的心剖开看看里头藏了什么，怎么一离开哥哥就哭。

又舍不得。

只能一遍遍地问，“为什么？为什么哭，小也？”

他时常读不懂她的心，在清明节前后。

哥哥空缺的时间太多，至少十年光阴，牧昭言没有过多参与她的生活，错过她从小朋友变成小姑娘生长周期。

昭也最变幻莫测、最叛逆的时间，无人安抚。

“……没什么、哥哥。”她说，“我困了，可以回房间睡觉吗？”

“睡我怀里，小也。”他脱下外出的西装，展开双臂，把妹妹拢在怀里。

笨拙地模拟喂奶的姿势，把自己的身体，送到她的嘴边。

过量的乳肉挤占着她的感官，余光上扬，她模糊地看他双眼皮褶皱、他天生微翘的眼尾、他浓密得像小扇的睫毛，和他微张的唇，“吃哥哥的……乖妹妹、吃了就好了。”

牧昭言记得最深，是他小时候、也是她小时候。妹妹还是个婴儿，哭闹代表饥饿。母亲的乳房总能安抚。

他误以为，哥哥的身体，也有同样的作用。

昭也扭头，“不要这样……我想正常地、一个人睡，哥哥。”

说要给他卸掉的油墨，也抛在脑后。

*

一个人睡不太着。

身体习惯了另一个人陪，枕在空荡荡的大床，更多更烦躁的思绪积在胸口、疏通不了。

才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的人，小心翼翼试探。

【尧越：不小心把拆了包装的鸡仔饼落在姐姐家了，哥哥不会生气吧[比手指][委屈]】

讨巧的小手段。

【尧越：还有一包茶忘记拿给姐姐了……有没有可能现在［委屈］】

【momo：没可能】

【尧越：你老公真讨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