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所以当谢晏上床来,床帐放下,她紧张得一连咽了两次空气。

没注意到自己塞在床内沿,距离他有一些距离。

谢晏发觉她离得远,眼底幽幽闪过一层浅淡的落寞,浅淡到没有任何存在感,仿佛没有存在过。

两人各揣心思地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谢晏朝秦知宜伸手:“最近一个人睡得怎么样?”

秦知宜打蛇随棍上,真似蛇一般,顺着谢晏递过来的手,缓慢缠到了他身上。

“还好,也不好。”她如实地说。

能睡得着,睡得安稳,但是睡得不香。

总觉得缺点什么。

自从那夜两人欢好后,谢晏不知不觉地离开,再想回到那时候,总感觉中间像隔了一层膜似的。

秦知宜因为用心在准备年礼还有过年事宜,尤其是给谢晏做靴子的事要想的多,就把这些微妙的东西给抛之脑后了。

此时回想起来,尽管心里觉得正常,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像是看什么戏正看到精彩之处,戛然而止的突兀。

此时抱在一起,才觉得续上了那意犹未尽的遗憾。

两人越靠越近,因为谢晏胳膊撑着床,侧身半靠,秦知宜躺在身下,搂住他脖颈挂着,十分适合由上到下地对视。

秦知宜的脸庞笼罩在谢晏身体投下的暗影中,她盯着他越来越低,离她越来越近的脸,心跳又乱得不成样子。

谢晏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她?*? 扯松了,扯乱了,松散地垮着,露出沟壑纵深的胸腹。

秦知宜只看了眼,身子蓦地一软。

她慌乱地闭上眼,正待被撷取唇瓣,忽身下猛地一热,大量袭来……

谢晏忍住想要往下亲的欲。望,捏着秦知宜几根手指,盯着她有些羞怯的容颜看了会儿。

他不是不想亲,却是有点舍不得亲。

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候,在这几天来说,显得难得的宝贵。

因为攥着秦知宜的手,谢晏拇指摩挲,捏了捏她热热的指尖。

那手指被捏的,指头处泛白,指尖又很是绯红。

谢晏抬手,令她的指尖来到他面前,堪堪快要碰到他的唇。

“夫君……”

秦知宜打断了脉脉不得语的温情,声音有些发抖,还带着几分懊恼。

谢晏的心口似乎被什么堵住了。

他以为她不喜欢这样慢吞吞的,只想要畅快的滋味。

正要放弃心中所想,单刀直入提枪上阵,就听秦知宜的声音快要哭了。

“我似乎有癸水了……”

谢晏怔然,明白过来是误解她了。

随即,夫妻的亲热事临时中止,谢晏帮秦知宜看了,亵裤的确红了。

原本秦知宜不想让他看,觉得羞,但她拗不过他。

确认是月事后,谢晏正色如常,系上敞开的里衣,将她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垫着,又唤人进来处理。

晚桃她们拿来了早就做好的月事带,沾湿的热毛巾,和干净的里衣。

擦身换好干净的裤子后,秦知宜回到已经更换了干净被褥的床上躺好。

抱着被子,有些空落落的。

万万没想到,癸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今夜造访。

真是煞风景!

秦知宜有些遗憾,恼得表情纠结,很不满。

手也攥成拳。

谢晏从外面进来,看见她像倔牛一样低着头,眉头拧巴,忍俊不禁。

什么心事都摆在脸上,欲求不满也能生一场气。

他走近掀被进入,正要抱她入怀,秦知宜一扭头,惊讶问:“你怎么回来了,不睡书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