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害他数次失控。
可两餐饱足后,还未洗身她就歪在被褥里沉沉睡了过去,睡前只是懒懒地看了他两眼,手也没过来拉他。
变脸之快,如同过河拆桥。
谢晏又体验了一回下午的心情。
他明白,秦知宜并非想他这个人,她想的只是他能帮她缓解难受的身子。
他穿戴好衣裳,回书房睡觉。
各取所需之后,热烈如烟花散尽,还要回归正常的生活。
谢晏走后不久,瘫软在被褥中的秦知宜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伸手一摸,身边空荡荡,嘟囔着问:“夫君呢?”
晚桃小心翼翼解释:“少夫人,世子回书房睡觉了。”
困得绵软无力魂飞魄散的秦知宜徐徐翻了个白眼,但因为没力气了,讨伐谢晏的话只在肚子里打转,没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