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一点微光和良好的视力,隔去了这么多年,约书亚到底是看清了这根鸡巴的模样。
他俯趴在床榻上,俯趴在许越的腿中间,伸手去握这一根蛰伏却依旧沉甸甸的可怖性具,面色发烫,喉间止不住地喘息与呻吟。
约书亚并不能看得见自己脸上的神色,自然也就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正顶着一副如何痴态的模样。
他的那两口熟红色的屄穴被无数根的鸡巴玩肏过,纵然是再怎样剧烈极致的性爱,他都未尝露出过这般的神情。
或许对于约书亚而言,能够与许越做爱所意味着的一切远超乎他的想象。
在那些无数麻木下坠的日子里,他依赖着一点的不甘心与许多的恨意去张开双腿,又凭借着或许他自己都已然忘却的一丁点儿向往,一点扭曲了的、异化了的爱欲,活了下去。
齐岸、齐岸……他爱看齐岸看着自己的神情,尤其是那眼神,好像他真的爱着他一般。
约书亚轻柔地握住许越的阳具,他好像失去了任何的技巧,变得不似一个经验丰富老道、万人可夫的“抚慰者”,而是变作了多年前那个在体育室内痴狂又卑鄙的暗恋者。
齐岸的爱……或许比起他的哥哥齐鸣来说,是重了些的。比起那些脱了裤子就直接来肏他的人来说,也是更重了一些的。
然而,约书亚珍重地吻了一下手里的阳根,捧起那巨大粗硕的肉屌,用自己的脸颊贴上去,情难自禁地蹭了蹭。
如果此刻的灯光亮起,就能照得出这无比淫靡不堪的一幕。
一个顶着宋之澜面庞的Omega俯趴身躯地跪在床上,手臂放置在Alpha的大腿根处,双手却是捧着那一根还未勃起的后者的性具,用脸去摩挲、接触,仿佛他拿着的并非是一根能够射出尿液与精液的脏鸡巴,并非是一根承载着欲望与本能的肉屌。而是一个他期望了、殷切盼了许久许多年的什么漂亮物件,干净物件,终于被他纳在了手里,终于被他摸到了,拿到了。
果不其然,这Omega微微红着眼眶,又将鼻子耸动起来,去嗅闻那根肉屌,探出殷红的舌尖,去舔扫那冠状沟、那肉屌上凸起的青筋。
他含住那饱满的龟头,像吃着糖,啧啧吮吸起来,满脸的满足和快乐。
然而直至他将龟头都吸得发红,这根肉屌都仍旧没有要勃起的趋势。约书亚皱起眉,又向上地爬去,慢慢地舔吻过许越的小腹,腹部的那块块分明的漂亮沟壑,甚至于腰侧的人鱼线都被他循着轨迹地用湿热舌头舔弄上去。
约书亚越是往上爬,他与许越的肌肤接触面积就越是多、越是密切。
他喟叹般地长吁一口气,直至他的胸乳贴上许越的胸口,直至他分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那从腿心出敞露出来的湿哒哒的屄穴都贴上许越的鸡巴,直至他两只手都摸上许越的肩胛骨,摸到那他少年时期曾经远远看过的心心念念无数次的背肌他长吁一口气,心中的情绪鼓胀到了极致。
“老公……”约书亚忍不住咬着唇喊道,这一刻里,他只觉自己生命中的许多事物都被他抛之于脑后了。
他早就该能这样喊他了……如果当年许越没有拒绝他,他们早就能这般贴合到一块儿了。
我以为我已然不在意了。约书亚小声地说,对着还在昏睡着的许越,似抱怨又似幸福地说,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再想你了,这些年我只想着要怎么让你痛苦,让你陷入与我一般的痛苦里面……
约书亚的手有些发颤地抚摸过许越的脸庞,摸着那凌厉又漂亮的眉眼,自己也有些忍不住笑起来,他笑得极开怀,全然不符合他所顶着的那一张清秀的脸庞。
他继续向下摸,摸过许越的眼尾、眼皮,想起那双冷淡看着他的眼眸。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