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
齐岸点了下屏幕,将悬浮车调整为自驾模式后,索性就偏过身,整个人朝着约书亚的方向偏过去,嗓音发哑,更加专注地盯着对方看。
他的目光扫视过约书亚那好似仍泛着薄红的眼皮和眼尾,本欲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当他的视线向下滑落而去时,他又看清了约书亚紧抿的唇线,还有那双被其放置在膝上,虚虚地紧握着的手。
齐岸垂下眼睛,终究未有去言语又能去说些什么话出来呢?
或者说,他又能有什么立场去说些什么呢?
约书亚自然并非是感受不到齐岸的目光,也并非听不见其对自己的呼喊。但他却是不想要去理会。
他仍旧执拗地看着车窗外的一切,思绪翻腾,无数次想起方才许宅里,那间卧室里发生的一切。
许越……许越,约书亚无声地在心中呢喃,只觉浑身的血液时而冷却又时而沸腾,太阳穴时而阵痛时而舒缓,连带着他心里的爱欲与憎恶也在来回地拉扯,扯得他整个人的魂魄都要撕碎作两瓣了。
得手了的。他分明是得手了的。
许越抱着他……他们做爱,汗液体液交融,连发丝都要交缠到一块儿了。
多年以来支撑着他走到今日的愿望、执念都一朝实现了,可是为何……约书亚越发的茫然起来,可是为何他并不能感到一丝的快意?
是因为许越射得不够深吗?不,约书亚否定了这个猜测,那根鸡巴都近乎要插烂了自己的生殖腔,那些精液如今都被他裹挟着、紧紧地夹着。他确实是得到了他纵然他高中时那般的拒绝了他,如今不是依旧操了他的屄、他的穴、射得畅快淋漓吗?
约书亚想,他确实得到了许越,又有什么不够的呢?
几个小时前,昏暗的卧室之内,约书亚赤身裸体地爬上那张床榻,他掀开被子,凑近意识不清的许越,摩挲着地找到其下身,解开裤子,脱下内裤,直至其的下身敞露出来。
约书亚的呼吸难以遏制地剧烈起来,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周身都发起烫来,就连身下的那两口玩意儿都贪婪地翕合起来。
这下却是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结果,约书亚有些错愕,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下身,确确实实是两口屄穴在未经过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就流出淫水。
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在半空中伸张开来,只听得“噗呲”的黏糊淫液黏贴在一块儿、又被强行分离时那藕断丝连的暧昧声音。
约书亚又不禁抬手向后,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腺体。
那里发热、发胀,烫得超出正常的温度,仿佛陷入了一场高热。
当年……那年,他情绪很不好,在一个夜里就躺在床上划烂了腺体,也破坏了齐鸣留下的终生标记。事后清醒过来,不得不去寻求神父们的帮忙。神父将他锁在惩戒室,令他浑身赤裸地吊在那里,反思罪孽。
在他倾诉完自己的罪孽之后,神父们才为他注射药物,让他的腺体看起来似乎依然“安然无恙”。
它依旧能散出信息素的味道,依旧能进行精神抚慰,依旧看起来好像被一个Alpha终生标记了。
实际上,他已经不会陷入发情期,也不会再被任何人终生标记了。
可是……约书亚感到迷茫,今夜他收到消息,又恰好周围无人能用,只好亲自来接近许越。他以为自己能有游刃有余地面对许越,可是为何连他的身躯都会下意识地对着许越卖骚作浪?
不。很快,Omega就自我否定了这个猜测。
与其说他是在对着许越发情,倒不如说……在这些年的驯养下,他早已离不开性爱了。定然是如此。
稳定思绪的约书亚重新俯下身去,将脸慢慢地凑到许越的鸡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