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宴。
噢,江宴。
她忽然又想起来,就在不久以前,她和江宴并肩而坐,她告诉江宴,她说
“是,他是我的初恋。但当年也是他提的要分手。你该不会以为我找他那么多年,是因为对他留有什么旧情吧?我只不过是想问一句……”
问什么呢?
前所未有的疲倦从心底涌上来,卫雀被拉得一个踉跄,真的顿住脚步。她到底要去问些什么呢?
针扎的刺痛从她的后颈蔓延而过,不过几秒之后,这股阵痛就愈发地强烈显著。
濒临精神暴动的Alpha想要不顾一切地向前走,她的本能却抓住她的脚踝,试图将她拉向不见光的深渊里面,缠住她,包裹住她。
耳畔的声音时而的清晰,又时而的模糊着,断断续续地,卫雀听完了江宴的话。
他说,卫雀,我现在带你回去找楚医生……我们先回基地。
“你要先……抑制剂,然后洗澡。我答应你,很快就可以都弄完,然后我们再出来去找……,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