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这枚戒指的内环,刻一些字上去。
年少无知的Alpha又在花店买下一束被店长推荐说“适合用于求婚”的花,步履匆忙地赶回出租屋。
推开门,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床沿上。
她小心地将花藏在背后,戒指藏在手心里,靠近。
“谢”
话还未说完,那人便先转过身来,望向她。
Alpha顿住了脚步,愣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许久,她故作镇定地说:“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说着,她努了努嘴角,嘟囔道:“今天被打得好疼,老婆,你看我的嘴角都流血了。”
她尽力地挪开视线,不去看那人脖颈上斑斑点点的吻痕。
那不是她留下来的。
是幻觉吗?是幻觉吧?她看错了吗?是看错了,一定是,怎么会?她从来没有碰过他,她根本不敢碰他!她还没有做到承诺的事情,她还没有娶他,还没有
她像淋了雨的狗,可怜兮兮地蹭过去,“老婆,帮我涂药吧。”
离得近了,她更清晰地看见了那些痕迹,不,真的不是错觉。完全不是。
在浑浑噩噩的茫然中,她看见眼前的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说些什么。
他说,他对她说。
“我们分手吧,卫雀。”
谢伏山长着一副好皮肉,天生的冷情禁欲脸,却偏偏有张饱满肉欲的厚唇。卫雀曾经抓着他抱着他,迷恋地亲过那里无数次。
如今,那厚唇很是红肿,唇角更是撕裂过一般带着微小的血丝,就仿佛……就仿佛……她没敢再细想下去了。
“我和别人做过了。”
Omega的声音平淡,就像在陈述外面在下雨那般平淡冷静。“我也和他订婚了。”
说着,卫雀才看见谢伏山的手上已经有一枚漂亮的戒指。
上面有鸽子蛋一般大的粉钻。
不像她手里的那个,只有很小很小的一颗苍绿色小钻。
但是苍绿色很好看呀,卫雀无措地眨眼,她选的是像谢伏山眼睛一般颜色的钻石。
但是……但是,Alpha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谢伏山已经有更好的戒指了。
谢伏山的嘴巴一向厉害,平日里不说话倒是还好,开口就必定句句伤人。最开始,卫雀追他的时候,不知道被刺了多少次。但无论谢伏山昨天对她说过多么过分的话,第二天,她就还是会像是那种一根筋、满脑子只有主人的小土狗,又眼巴巴地在谢伏山面前刷脸,给他带早饭,给他热牛奶,给他做一切她能做的事情。
后来,她还去打黑拳,赚钱,租了这么一间距离学校很近很近的房子,准备了最贵的羊毛毯子,铺了很暖的床单,只是为了让总是犯困的谢伏山可以有个午睡的地儿。
每次谢伏山睡在床上,她就蜷在床边,出神地望着他的睡颜。
直到现在,她对他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只是搂着他接吻。
连伸出舌头,都得先问问他,得到他的同意才可以。
卫雀定定地看着谢伏山唇角的撕裂伤,她的心里仿佛分出了两道声音,一道在说:“你看看你,这么爱惜又有什么用?他甚至愿意给别的人口交!”
一道却在哭泣,撕裂伤,这可是要多疼呀?
谢伏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小口小口的,遇到太烫的食物,都要吹好久才能吃得下去。他那么怕烫,又那么骄矜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在谁的胯下为谁去口交?
是被迫的,不得已的,还是
*
“卫雀,你不能这样出去。”
又有人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