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用途。也因此,他家格局看着很怪,从正门进来,走过玄关就能看到床。

傅乘光扫了一眼。

床还没收拾,床单上湿迹斑斑,连枕头也被压了很深的印痕。

“江尹一呢?”看着这一片狼藉,傅乘光口气还是淡淡的。

“在洗澡。”童持也没有避讳傅乘光的意思,“做了一下午,准备等他洗完带他出去吃饭。”

“我带他去吧。”

童持听出了傅乘光是要接手的意思他们共享江尹一要遵守的规则,傅乘光是不用遵守的。

两人聊了些别的的功夫,江尹一从楼上下来了。就像童持说的,他刚洗完澡,现在下楼,身上穿了件荡领的廓形印花长袖衬衫,衣服风格跟他很不搭,明显是童持拿的自己的衣服给他穿的。

他在浴室应该呆了挺久,手指指甲的两边,都被泡的有点发白。两边手腕上,也都有被手铐一类的东西拘束,挣扎后留下的印痕。

童持拆了套崭新的,还用防尘罩罩起来的棕色风衣给他,又拿了条黑色的皮带。在将风衣搭在手臂上后,他走到下楼来的江尹一身后,说着,“我帮你穿吧。”就伸手穿过他的腰为他系起了皮带。

江尹一站着不动,任由他亲密的贴着自己的背脊。

他的神情呢,与其说是说是平静,不如说是疲倦到极点后的麻木。

为江尹一系好皮带,又将风衣为他穿上,将本来不适合他的衣服,搭出一种全新风格的童持,又将手伸进江尹一的领口,帮他整理垂坠的荡领。

“拿开。”

不想被童持贴肤碰触,江尹一歪侧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