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同性有悖生理的干了一下午,自己将肚子里的精/液全部掏出来的,都在浴室里花了一个小时,现在他已经没有和他们任何一个人对峙的力气了。

餍足的童持,这一次十分听话的将手抽了出来。站在旁边,将这一幕全程收入眼底的傅乘光,眼底仍旧是一片难以揣度的平静与幽邃。

……

漆皮的沙发,在顶灯的照耀下,泛着冷冷的,类金属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在玩儿牌的小屈,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沉默不语许久,却一直做着交换目光这种‘小动作’的邵斯炀几人,按在牌背上的手,捡了两张牌起来,夹在两指间,在面前悬停一会后,嘴唇往下掀出个很淡的笑弧,手中的两张牌随即向几人抛掷过去

“想了这么久,你们几个一个都没想清楚怎么开口吗。”

“还是说,非要把这事闹到你们爸妈那去?”

第226章

还是之前戚景找他的那件事。

说真的,小屈都快忘了。现在听邵斯炀又说一遍,他本从沙发扶手旁垂下去的那只手,也抬放到了桌面上来。

“傅乘光在武汉,你们在上海。”

“你们上海的朋友,怎么陷到武汉去了?”

“他是武汉的。”闵舒行倒是答的快,他们用这种手段,还被正主抓了个现行,要此时不说清楚,惹怒了小屈,跟他们来真的,那就别说帮江尹一了,他们自己都得摊上麻烦,“之前在白家,给白露做保镖。后来……他有事就回武汉去了。”

“在武汉被傅乘光扣下了。”

哦,又扯了白家进来。

小屈的眼,在站在面前的几人脸上巡视了一圈。

权律戚景这群人,家里在上海,可不只是有头有脸这么简单。戚景来找他,可以说是朋友,年轻嘛,认识圈层之外的人不稀奇,但这几乎囊括上海最顶尖圈层的年轻一辈都来了,甚至为了逼他帮忙,不惜联合起来用这么下三滥的方式

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觉得是傅乘光‘有本事’,还是该感叹那人更甚一筹。

“这事,戚景已经来找过我一次了。我说了会帮忙问。毕竟,我不能全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我还要听听那边怎么说。”一声哼笑,在顶灯的光照下,仰起头来的小屈,不止因为年岁显出的成熟五官,跟张白纸上的铅笔速写似的。没有一笔不凌厉,没有一笔是多余,“但你们今天这手段”

戚景差点就开口了,你说帮帮了吗?要不是跟傅乘光是朋友,这么敷衍他们,他们至于玩脏的吗。

但他还是忍下了。他们现在确实只能指着小屈。

权律在这个时候开口,“这事是我出的主意。”为免殃及其他人,也免得小屈拿这事说不帮忙了,他不止揽了事,还连头都低了,“我做的不好,我跟你道歉。”

站权律旁边邵斯炀看了他的侧脸一眼,也跟着上前,“你要帮我们把人要回来,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我们也不会推脱。”

这支票开的。

小屈可不只是长他们几岁,论职务,论地位,除却权律高升的父亲,他欠了人情的戚家,他还真想不到,他们有什么能帮自己的。

戚景也机敏啊,看小屈还是无动于衷,他心急之下,想起小屈欠他家人情的事!

他把这事拿出来说了,“你跟傅乘光是朋友,不想帮我们也无可厚非。”无视邵斯炀跟权律转回来的目光,戚景渐渐提高声音,“但是,当年你惹了事,我爷爷动了好多关系帮你摆平,你欠我家的人情,你认不认?”

“你要认的话,这事你就得帮!”

刚刚一群人在他面前都耷拉着,突然来了个反客为主强势起来的戚景,在沙发上坐的都累了的小屈嗤嗤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