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穴口里流淌,如同一抹新挑出来的腻稠胭脂,繁红半透。
「不行……嗯……太深了……好烫……肚子好酸……呜……」
楼月璃还在一下下地用力顶胯,晏怜绪的小腹上清晰地现出楼月璃的轮廓,他只感到自己正在任意地被抛起再倒下来,全身轻飘飘的不着力。
「怜绪,看看前面。」楼月璃呼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在晏怜绪的耳畔悄然蔓延,他用力捏着被尖齿咬得靡烂的樱桃粒。
晏怜绪神智不清地顺着楼月璃的指示往前望去。
红雪压枝柯,淡烟横素,半染芳尘,不知何时曲雪珑正站在樱花树后,冷眼看着欢好至酣处的二人,听着晏怜绪对楼月璃淫语连连,在白昼之中便摇晃肉臀哀求男人的肏弄。?
许久不见,曲雪珑的风姿依然极美,他穿着灰樱色缎纹提花地水波菖蒲花束图振袖,烟鬟青滴,云髻盘鸦,容颜欲融轻雪,灰眸云淡波溶,整个人却泛着久病未癒的虚弱,似美玉碾就,轻冰裁剪,彷彿即将化作泡沫。
第80章 | 鶯籠玉鎖七十九
七十九
樱云半压,满地落花红带雨,晏怜绪终于如愿地跟曲雪珑重逢,他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浑身光裸得如同初生的婴儿,桀雪冰肌错落一串串红梅吻痕,这明显不是一两天造成的,而是每夜被从头到脚好好地爱抚品尝才能弄成这样的。?
他顺从地向曲雪珑张开双腿,狭窄幽深的蜜壶被看得一清二楚,每次激烈的抽插也扯出一截猩红带血的肠肉,搅拌成浊白泡沫的鲜血淫水化作玉杯流霞。挺翘的乳尖凝成露花酥滴,一黑一白的珍珠串散落乳晕,宛若小蓬藏红荷芰,象徵着奴隶和驯服的银铃无邪地清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