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刺伤腥红淫艳的柔肠,肉膜不住沁出血珠,殷红鲜血混杂着花汁沿着酥润雪软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来,竟然还有几分女子破身流血的凄美。

晏怜绪的肉体早就被调教得连纯粹的凌虐也可以带来灭顶快惑,他的纤细十指抓紧冰冷石桌的边缘,身轻若舞,如同月里琼枝,丰腴的臀肉不住扭动,凝着一抹白釉薄光,宛若粉香融脂,触手生温。

「啊哈……奴家的肚子要被捅穿了……爷……用力一点……」

樱花婀娜枝香,繁艳满林荫,烂漫开红次第深,晏怜绪的脸颊压在石桌上,玉蝉金雀,髻坠钗垂无力,容颜醉艳酣春,眼底朦胧花弄影,敛黛含嚬喜又嗔,体姬轻盈千万态,红薇染露的娇唇沾着一缕湿润青丝,含歌媚盼如桃叶,不住地摇头呻吟。

「奴家要好哥哥肏进来……啊哈……把奴家的屁眼肏成好哥哥的肉套子……」

楼月璃抽出树枝,红唇朱丹染萼,他咬着晏怜绪那玉琢芳根的耳垂,低声问道:「我是谁?」

调情的字句总是毫无意义,偏偏楼月璃的这句问话如同一柄匕首架在晏怜绪颈边,使他的眼神回復一剎那的明亮。

樱花一枝两枝千万朵,花影缭乱,流莺舞蝶,尽是流逝于指间的春光。晏怜绪的墨眸里浮云散乱流萍聚,他幽幽叹息,心甘情愿地道:「爷……楼爷……妾的好夫君……」

楼月璃噗哧一笑,侧头看着樱花树后的某处,美眸碧波流影,唇角的笑意艳丽得刺眼,却隐约透着冷月沉鈎的寒意。他随手把鲜血淋漓的树枝丢到闲花堆里,坐在石凳上,称心如意地把晏怜绪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嗯……」

绿鬓耸堕兰云起,身姿柔柯剪翠,晏怜绪倒在楼月璃的怀中,玉背顺从地抵着对方的胸口,花瓣窣破罗裙红似火。

楼月璃的双手架在晏怜绪的膝盖下,完全打开他的双腿,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对着某个方向完全露出下体。

鼠蹊淡染胭脂一朵轻,缺口蓓蕾红绡微露,只环着几滴嚼破琼汁,肠穴里却似着燕脂染,芳浓濡雨露,点滴打湿冰肌雪肤,宛若小桃枝上,盛开红萼,透着血腥的妖艳。

楼月璃一手解开腰带,狰狞欲根一口气插到晏怜绪的深处,血淋淋的淫水迸裂而出,打翻一瓶蔷薇花汁,浇湿草地上的樱瓣。

「啊……啊!」

在被穿透的瞬间,空虚的后穴填得饱满,晏怜绪不自觉翻起白眼,视线立时陷入黑暗,接着眼中的一切也闪烁着迷幻的光晕,唯一能够感受的就是后穴里的灼热温度。

樱花开如红雪,春霁朝曦如同一面香雾鲛绡拥抱着晏怜绪,胴体杏色满溢羊酪熟,无声无息地溶化在楼月璃怀中。楼月璃捏着晏怜绪的纤腰,每次也是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再狠狠地一下子由穴口直捅到肠道深处,倒像是真的把这娇娃当成一件用得顺手的淫器而已。

数十个大起大落之后,晏怜绪的头已经歪垂到玉肩下,钗上宫花颤未休,鬓云欺翠卷,粉汗花蜜香稠,容颜绮霞蘸侵,月眉弯弯似蹙未蹙,翠姣迷眼,一点香檀浅探梅蕊,妙舞轻盈似柳枝,端的是风流彻骨。

楼月璃偏头衔着玉鸾的左乳,尖利的犬牙研磨着娇嫩的乳尖,如同蛇信的灵巧舌尖偶尔拂过铜钱大小的嫣红乳晕,一手则揉面粉似地按摩着被冷落的右乳,惯于握刀却保养得如同温香软玉的手掌包裹着整个右胸,温柔地揉弄着,掌心时而碰到格外丰腴的蒂珠。

「要丢了……嗯……啊……」

晏怜绪的柔韧大腿张开至极致,小腿匀称笔直,足踝紧绷成一轮新月,荷瓣莹趾染上嫩粉,珠履无力地挂在脚趾上,只消轻轻一晃,珠履便掉落草地,履上的玳瑁映着晴波漾绿。被撑出樱桃大小的肉穴纯熟地榨着精水,肠肉彷若倒扣的胭脂瓶,研膏浅乳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