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嗯……好大……」

楼月璃噗哧一笑,他的笑意未褪,突然横臂压制着晏怜绪的后颈,逼使晏怜绪伏在马背上,一把扯开晏怜绪腰后的金盏花结。

他的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无痕顿时兴致勃勃地加速,晏怜绪却是吓得抱着马颈,整个人紧绷着不敢动弹,偏偏后穴还在不停收缩,如同度身订造的肉环般吸着勉铃。

勉铃泡在那一汪暖泉淫水里,逐渐膨胀变大,使晏怜绪的小腹不自觉地下坠,莫名地有了几分怀孕的沉重感,彷彿他正顶着孕肚匍伏夫君胯下。

「要死了……啊哈……」

粗糙的马鬃隔着轻纱用力地磨擦外翻的肉唇,不时有一两根马鬃裹着襦袢毫无章法地在锁精簪和尿孔之间的缝隙抽插,尿孔一经刺激便喷着蜜汁,把小袖浇得湿透,勾勒着纤秾得度的大腿,衬着乌黑强壮的马腹,愈发显得玉腿酥融欲滴。

然而晏怜绪的后穴等来的却不是楼月璃,而是一根硬绑绑的长柄。

「小狐狸精露出尾巴呢。」楼月璃捏着晏怜绪的下颔,强逼他转头,他这才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竟然是楼月璃的马鞭鞭柄。

漆黑的马鞭以上佳的小牛皮制成,极具弹性的鞭身微微弯曲,跟着晏怜绪的身体晃动而上下弹跳,倒真的有几分像尾巴。

晏怜绪想起的却是上次楼月璃是如何把鞭柄插进去,然后自己不但被烛泪烫伤,还捱了一顿火辣辣的鞭打,后脑被摔得头破血流,一股寒意顿时爬过背上。楼月璃大约也是想到同样的事情,他咬着晏怜绪的耳朵,嘲笑道:「果然是想念我的鞭子了?」

平滑坚硬的鞭柄随着无痕每次的飞跃把勉铃顶到肠道深处,连晏怜绪的胃部也被挤压,带来强烈的反胃感。?

楼月璃亲吻着晏怜绪的脸颊,手里却抓着马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每次角度也不一样,却总是恰到好处地捅到晏怜绪的肉蒂上,捅得他整个人趴在马背上,腻红匀脸衬檀唇,珑璁拂鬓云,软腰乱摆,流苏香重玉连环叮噹作响,只翘起一双脂凝暗香的雪臀,彷若乍擘莲房,翻出颤颤巍巍的桃浪。

尿孔里插着锁精簪,肠穴里插着马鞭,晏怜绪就像同时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地肏弄着,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不自觉地一手抓着马鬃,刺激无痕跑得更快。

楼月璃缓慢地抽出马鞭,媚肉却死命咬紧,当马鞭被彻底扯出来时,噗嗤一声,一腔腥甜的淫水顿时喷涌而出,宛若榴艳喷红,翻出一截靡红烂软的肠肉。

鞭柄被晏怜绪的淫水泡得湿漉漉的,楼月璃的纤纤玉笋轻捻鞭柄,桃花眼斜瞥身下的淫乱脔宠,唇边噙着一丝凉薄的笑意。

他亲了亲鞭柄,又吐出一截梅蕊,把鞭柄上的每一滴淫汁也舔得干干净净,鞭柄泛着一层水光。

晏怜绪竭尽全力地抬手,想要拉着楼月璃的锦袖。他才经歷了一场高潮,正是眉黛秋山,眼波横流,泪界莲腮两线红,樱口脂侵,招人怜爱至极。

「求相公疼疼奴家……」晏怜绪的低唤里还带着一点哭音。

楼月璃却是置之不理,双腿又是一夹马腹,使无痕再度发力狂奔。

一口贝编玉齿咬着马鞭,脑后的马尾任意飞扬,楼月璃一手提着繮绳,勒紧晏怜绪的柳腰,另一手熟练地解开郁金色缎纹提花地分染花团腰带,再拉开晏怜绪的小袖,菊穴早已怒张三指,肠道耸秀峰峦,泛着异样的猩红,宛若胭脂柳瓶,流溢着半溶脂膏,透着烂熟的浓香。

楼月璃沿着洪水泛滥的穴口直捣黄龙,顶端铁环按着铜铃一口气便捅进花心里。腥红的肉膜如同长满吸盘的泥鳅,先是温顺地衔紧异物,后是狂乱地狼吞虎咽。

「啊……啊!」

扑面而来的狂风刺痛了晏怜绪的脸庞,他的尖叫甚至跑调了,只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