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不止无痕招来注意,楼月璃也引来不少女子的注意,更有几个大胆的已经悄悄走上前,似乎想要跟楼月璃说上几句话。
晏怜绪渐渐露出微笑,把手放到楼月璃的掌心里。楼月璃嫣然一笑,轻易地把晏怜绪拉到马背上,然后解下他的帷帽,随手放到鞍鞯后。
「马车到哪里了?我们的包袱呢?」晏怜绪大大方方地靠在楼月璃的怀中,炫耀地看着那些失望的女子。
绿盖红帷笼碧水,鱼跳处浪痕匀碎,楼月璃向那些女子回眸一笑,又在晏怜绪的脸颊印下一吻,低声道:「马伕早就带着你的夕雾和包袱先行出发了,我跟马伕约好在前方的镇子会合。」
直到二人离开镇子,楼月璃策马狂奔,晏怜绪才真正懂得他的用意。
马背的颠簸远比走动时强烈,勉铃颠狂地在晏怜绪的后穴里反覆震动,震得他双腿发麻,根本夹不着马腹,如非楼月璃一直紧紧地揽着晏怜绪的腰肢,恐怕他早就被甩下马了。
晏怜绪醉玉颓山般瘫软楼月璃怀中,锁精簪上的流苏随之下坠,簪头来划过尿道肌肉,他的大半知觉却集中在被多番凌虐而刺激得异常敏感的滑腻肉膜里,勉铃如同不听话的胎儿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小腹发痛酸涨,整个人成了狂风暴雨的一叶孤舟,只能身不由己地随着无痕起伏。
然而无痕再是发力狂奔,楼月璃依然老神在在地安坐鞍鞯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怀中玩物的媚态云鬓斜亸,无力捲金钗,玉颊一枝春艳浓,双眸相媚弯如翦,艳云近睫珠泪涟,红舌轻吐一品香泉,大红襦袢映衬着销雪酥润的肌肤,晏怜绪时而舔着琲珠雪齿,时而迷惘地舔着唇角,彷若香生玉尘,每分每吋也是被调教得恰到好处的淫艳。
楼月璃好整以暇地把晏怜绪汗湿的青丝别到耳后,指尖搔着晏怜绪的下颔,暧昧地笑道:「为夫这份礼物,娘子还满意吧?」?
「啊……嗯……呜呜……爷……」
晏怜绪黏腻地蹭着楼月璃的胸口,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猫般婉转求欢,本能地渴望空虚娇嫩的胞宫被灌满夫君的精水,为夫君受孕产子。
「还叫爷吗?嗯?」楼月璃咬着晏怜绪的耳垂,蔷薇的香气铺天盖地淹没晏怜绪。
虽然被勉铃玩弄得极为舒服,但小小一颗终究满足不了最深处的酥痒,也少了被大开大合地肏的快感,晏怜绪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被楼月璃无情地贯穿,把他当作一个银托子般任意蹂躏。
「奴家要相公……嗯……呜……」晏怜绪呻吟着哀求。
此时,无痕猛地一个跃动,晏怜绪整个人被抛起来,红袖摇曳逐风软,低垂玉碗,楼月璃环在腰际的手臂一收紧,晏怜绪便重重地仰面倒在楼月璃的怀中,两蛾愁黛浅,香汗暗湿铅华薄,唇色朱樱酪酒,眼眸香波半窣,痴迷地看着楼月璃。
楼月璃也在凝视着晏怜绪,他的玉指挑起晏怜绪的下巴,低头就要吻着晏怜绪的嘴唇。
晏怜绪合上眼睛,羽睫乱颤,静待着这个吻。
就在唇瓣只差一线之际,楼月璃的动作停住了,他的唇角滑出一抹戏嚯的笑意,说道:「昨天你把我也要榨干了,现在我可没有力气满足你。」
勉铃被这一折腾便进得更深,晏怜绪的小袖早已里里外外地湿透,珍珠绣带垂,透出那双浑圆酥软的白玉俏臀,穴口清晰地感到楼月璃的轮廓,继而自发地吸吮,如同贪婪的蛇嘴想要咬紧巨大的猎物。?
晏怜绪含嗔带怨地瞅了楼月璃一眼,他一手勉强撑着鞍鞯,摇晃地支起上身,纤腰柔桡嬽嬽,酥背弯成满月的玉弓,高高地翘起蜜臀,以肛口蹭着楼月璃聊作自慰。
欲根滚烫坚硬得如同一根铁枪,晏怜绪那排玉还铦的皓齿含朱愈莹,只舔着唇角道:「相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