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香饼。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提起吃奶的力气,总算成功夹碎那块香饼,香饼的粉末被淫水溶化,立即渗透媚肉,足以稍微止痛,随之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痕痒。
什么硬物也好,玉鸾只想被狠狠地捅穿肠道。
尤嬷嬷一拿开被唾液弄得不似原形的布团,玉鸾的惨叫随即倾泻而出。他的声音早已沙哑,却因为那股蚀骨的痕痒而渐渐变了味,化作一声声飢渴的呻吟。
「嗯……啊……」玉鸾呜咽着哀求道:「爷……尤嬷嬷……再给我一点……」
尤嬷嬷居高临下地道:「你将来就是这样难看地哀求恩客吗?」
玉鸾的长髮如同乱云狂雨般贴紧线条优美的玉背,他不断扭动柳腰,又痛又痒的乳头反覆磨擦竹蓆,磨擦得乳头也破皮了,如同一双熟得烂透的樱桃,这可怜淫荡的身姿足以诱发任何人心底最阴暗的虐待欲。
「嗯……」玉鸾痴呆地看着槛窗,窗纸糊得很厚,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他的眼神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
最后,玉鸾遵从内心欲望,高声呻吟道:「奴家要哥哥的大肉棒……把奴家的小淫穴也捅穿了……往里面灌很多很多精水……」
尤嬷嬷总算点点头,恩赐地把第二块香饼放进肉穴里。
上午那场痛苦的调教结束之后,玉鸾只喝了一点碎肉粥,尤嬷嬷便把玉鸾带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