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而唯一的求生工具就是这副早就以五两银子卖给醉梦院,不再属于自己的肉体。

「按照规矩,要是娼妓被主人订下来了,应当以主人的雨露入药,好让娼妓开苞之后只能接受主人的雨露。若是被旁人碰了,娼妓就会生生地七窍流血而死;若是长期没有主人的雨露灌溉,色妓的后庭更会痿缩至失去知觉,最终无法控制排洩,生活不能自理。」

明明是性命攸关的事,尤嬷嬷的语气却如此司空见惯。

「老板早就跟曲少爷提过这件事,但他一直不置可否。」尤嬷嬷盯着玉鸾道:「看来现在他对你完全不满意。」

玉鸾依然保持沉默,他熟练地跪在软榻上,张开双腿,高高翘起屁股,姿势极为诱人,挑不出任何暇疵。他的臀肉比从前更为饱满结实,臀瓣滑腻白皙,如同一双新鲜出炉的大馒头,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请嬷嬷调教奴家。」玉鸾服从地道。

尤嬷嬷自是不客气,她从随身木箱里取出泡了油的牛筋,把玉鸾的四肢分别绑在竹榻的四根支撑上,再把一团布塞到他的嘴里,大约是避免他咬伤舌头。

这是尤嬷嬷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玉鸾知道这顝精露必定会使自己痛得死去活来,但他依然没有任何反抗。

尤嬷嬷把顝精露涂满肠道,连肉膜下的每道皱摺也没有放过,在肉蒂里更是刻意多加了一点。?

玉鸾很快就感到从穴口到肠道深处也是火辣辣的,彷彿尤嬷嬷倒进去的是一整瓶辣椒油,尤其是肉蒂里更是像千万根针同样刺进去。他疼痛得满头大汗,全身痉挛,如非嘴里咬着布团,恐怕真的要咬到舌头了。

痛楚不断加剧,玉鸾涕泪纵横,双眼圆睁,眼珠几乎活生生地突出来,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接连翻着白眼,鼻翼翕张,鼻尖冒出豆大的汗珠,浑身青筋暴凸,好像随时要从皮肤下爆裂而出,绑得紧紧的双臂拼命地想要伸到后穴里,把那些顝精露全也挖出来。

「啊……嗯……啊……」

终于,玉鸾彻底丧失理智,狂暴地挣扎着。他觉得自己正泡在滚烫的开水里,全身皮肤片片剥落,五脏六腑寸寸腐烂。媚肉早已是充血的猩红,不住往外喷洒汁水,在大腿上恣意流淌,彷彿顷刻之间就会迸开至血肉模糊。

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潮涌到下半身,玉鸾无法控制身体,尿道口大大地张开,竟然失禁了。

尿液嘀嘀嗒嗒地流满竹榻,空气中散发着腥臊味,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玉鸾甚至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失禁。

尤嬷嬷一直冷眼旁观,待玉鸾失禁之后,她才慢条斯理地从锦盒里取出一块煎饼大小的香饼,塞进玉鸾那张成蜜桃大小的肉洞。

竹榻上早已湿透了,分不清哪些是淫水,哪些是汗水,哪些是尿水。玉鸾的臀肉不住抽搐,香饼一下子就被飞速蠕动的媚肉吞噬。他如同被渔伕抓到砧板上的鲛人,甩动着湿漉漉的尾巴,无声地哭喊着要回到大海里。

第58章 | 鶯籠玉鎖五十七

五十七

尤嬷嬷面无表情地道:「夹碎香饼,里面的东西可以让你没那么疼痛。」

「嗯……啊……」

肠道肿胀得厉害,使异物感更为突出。玉鸾汗出如浆,布团早就咬得湿软。他失控地打着哆嗦,烧成浆糊的脑袋无法思考,只盲目跟随尤嬷嬷的命令,努力地提臀缩穴,但他实在太疼痛了,根本使不上力气,偏偏那香饼不上不下地卡在花心深处,完全不被温热的淫水溶化。

「快点!」尤嬷嬷猛然大喝。

玉鸾的胸口重重起伏,五指使劲抠着竹榻的边缘,用力得几枚指甲也翻起来,指甲下不住冒血。牛筋勒紧细瘦的手腕,泛起一道道凌乱的血迹。他再度艰难地尝试提臀缩穴,终于感到肉穴正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