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身上,楼月璃双手按着画几的两侧,俯身促狭地打量姣好的肉体,就像看着早已经被玩得一文不值的二手货,眼里看不出丝毫柔情。
楼月璃轻笑道:「里面什么也不穿吗?如果我不早点回来,你是等着被曲雪珑肏吗?」野蠻陞涨苺日小说羊?一三玖???三5??綆薪
晏怜绪扭过头去,银月勾勒着雪肌粉面,青丝迤逦画案,他微微摇头。
楼月璃好整以暇地摆弄晏怜绪胸前的银链,淡淡道:「自己打开双腿。」
晏怜绪睁大眼睛看着楼月璃,翠鬓亸秋烟,眼眸渐渐漾出一抹蘸水摇空。
他经歷过最惨无人道的调教,可以忍受任何人如此羞辱他但楼月璃不可以这样做。
楼月璃作势扯动银链,嘴里却柔柔地道:「乖,别逼我亲自动手。」
晏怜绪知道楼月璃言出必行,只好把双膝抱在胸前,向楼月璃打开双腿,一双粉蕊琼苞撑在画案的边缘,裸露着肤昭雪映的鼠蹊。
「看不清楚。」楼月璃优哉悠哉地翘腿坐在晏怜绪的身前,素手支玉颐,眸里滟滟翠波,视线对准那个插着金嵌珊瑚桃蝠双喜锁精簪的缺口,笑吟吟地道:「自己打开,给相公检查一下。」
楼月璃怎么可能不知道曲雪珑根本没有来过楼宅,晏怜绪根本不曾跟曲雪珑见面。晏怜绪的眼角早已涓涓清露浥,打湿鸦青鬓角,却换不来楼月璃的半点怜惜。?
窗外月映迷楼,抄手游廊上的紫铜绢屏花灯照亮画桡金缕,晏怜绪的贝齿轻咬朱唇,拔出锁精簪,削葱素指略微撑开缺口。
那里实在太湿滑,晏怜绪花了点力气才扒开花唇,纱袖云轻雾薄,他在楼月璃面前露出残缺的尿道口。指尖一碰到嫩蕊红玉,花唇便害羞得颤动着,渐渐凝出一滴蜜汁。
楼月璃取下錾花烛台,烛火纤毫毕现地照亮猩红濡湿的尿道,滚烫得可怕的热风倒灌进去,彷彿快要烧到里面,尿孔肌肉本能地收缩蠕动,晏怜绪的玉趾绷紧,死命按下逃离的冲动。
「把它弄湿一点。」
作为侍宠绝对不能背着主人以任何手段满足肉欲,所以晏怜绪很少自渎,可是他当然无法拒绝楼月璃的过份要求,只好犹豫地把尾指插进尿道里,指甲不断抠挖尿孔,很快便揉出腥甜的花汁。
羞耻和快感狂乱地交集,不消片刻,晏怜绪已是神智不清,香鬟风髻成斜烟,纯金札珠镶松石梳半坠,粉汗明珠溅雨,洗出凝脂滑,醉眼斜拖春水绿,黛眉暮烟嬝穟,钿窝浅浅双痕媚,玉腮犹胜妆面桃花,梅蕊反覆舔弄绛唇,如同月夜中躺在海岸礁石上勾引旅人的艳丽鲛人。?
「嗯……嗯……啊哈……要丢了……」
晏怜绪灵巧地揉着敏感的软肉,不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随着动作愈来愈快速,他也彻底沦为肉欲的奴隶。身下的淫液渗透纱衣,甚至沿着画案边缘流下来,剪酥装玉的大腿若隐若现。
终于,晏怜绪重重地弓起上身,他浑身颤抖,四肢僵直,尿孔喷出一股浊液,还喷到楼月璃的唇边。
过了半晌,晏怜绪才从云端缓缓地回到地面,黛眉低拂远山浓,霜蕊破霞脸,墨眸犹自迷离微醺,失神地看着楼月璃。?
绿琐窗外片云初破,月犹朦胧,暗香素蕊疏影。森寒压重帘绣幔,窗下红烛闪烁着火树银花,楼月璃的眼底却是一大片烛光无法照亮的沼泽地。他浅浅一笑,春葱指尖随意沾了点唇边的浊液,在晏怜绪的胸前划了莹莹生光的一圈,停驻在心房前,如同曙凤蝶轻吻香花芳苞,又彷彿在感受渐渐加速的心跳。?
之后,楼月璃取起挂在铜鎏金双鱼纹笔架上的红漆描金夔凤纹管兼毫笔,饱蘸尚未干透的龙尾墨砚,在晏怜绪身上作画,那一丝不苟的神态倒像是在平常的画纸上作画,然而此刻他却是以弱骨丰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