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身边的卿烛,小腹用力,感受到虫卵在体内滚动,宫腔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几次努力后,终于有一枚虫卵越过宫口,进入肉道,顺着肉道的挤压慢慢往外挪动,一点一点,尖端露出了穴口。
即便季游月还算冷静,但这件事还是对他造成了冲击,被一个非人的异类囚禁奸污,还不得不主动为其孵卵产卵,这经历实在太过惊悚猎奇,换成心理稍微脆弱些的人,或许早已崩溃。
季游月心理上暂时还能稳得住,但身体已经投降,即便他闭上眼睛,眼泪依旧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卿烛到底还是帮了忙,他将露出些尖的黑卵直接取出,不必季游月费最后一点力。
季游月小腹里的卵不少,有十几颗,产卵的时间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从傍晚延续到将近黎明,沾满透明体液的黑卵一颗颗被产下,落到巢穴的底部,幼虫已经在卵里挣动,想要破壳。
等到最后一颗卵产下,季游月早已双腿颤颤,浑身被汗弄得湿淋淋的。
卿烛给他喂了点水,抱他去睡了。
自从季游月同意产卵之后,卿烛对季游月就放松了许多。
他曾经许诺过,等到季游月产下一百颗卵,就带季游月回城市。
季游月很急迫,想要尽快离开这很可能危害他心理的环境,他一次又一次地张开腿,乖巧地让卿烛干他,敏感的子宫被插到喷水抽搐也只是颤着腰哭,没有抵抗。柔软的宫腔被塞进坚硬的虫卵,之后又跪在巢穴里将即将破壳的虫卵产下,一次又一次,一颗又一颗。
然而,就在季游月产下第一百颗虫卵时,卿烛并没有履行他的诺言,带季游月回城市。
“为什么要走?”卿烛疑惑地看向季游月:“这里是家。”
季游月的心往更深处沉,然而很快,他就发觉,卿烛并非故意食言,他是真的不明白季游月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
这段时间以来,季游月过得并不轻松,晚上要和卿烛交合,隔几天要被塞卵产卵,和卿烛间的交流也只停留在提要求和发脾气上,人的精力有限,季游月没办法在被卿烛压在身下干得濒临崩溃时还时刻注意卿烛的变化,那不现实。
直到现在,季游月才终于发觉了卿烛的改变。
“你是我的伴侣,我娶回来的妻子。”卿烛这么说,他似乎也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我们很好。”
卿烛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他忘记了季游月骗过他,是被他抓来囚禁的,卿烛认为,季游月就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龃龉,一直都很相爱。
卿烛认知的改变让季游月觉得诡异,但他也因此好过了不少。
失忆加上认知异常的卿烛对季游月重新恢复了些信任,季游月得以再穿上衬衣西裤,把自己打扮的一丝不苟,但卿烛不再对季游月言听计从,他是一个强势的丈夫,季游月不想撕破脸,每天晚上依旧得赤身裸体在他身下承欢。
这异样的改变让季游月第一时间想到副本。
“可不可以去散步?”季游月察觉到卿烛认知的变化后,顺着对方的认知,扮演一个乖巧的妻子,放轻声音撒娇:“整天待在家里也没有意思。”
卿烛很少拒绝妻子的要求,牵着季游月的手带他出去了。
脚下的路往前蜿蜒,前方隐约能见到苗寨的建筑,原本应该空荡安静的苗寨此刻却又有了人声,听上去人还不少。
“我是怎么嫁给你的?”季游月心里一紧,问道。
卿烛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依旧回答了:“你来这里玩,我救了你,你嫁给我。”
小路走到尽头,眼前就是苗寨,像是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苗寨里人来人往,虽然有些沉默,但也不乏活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