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别说话了,我不听。”
夏天已经临近末尾,空气中浮起秋日的凉意,取来他从前猎杀野狼得来的毛皮给季游月披上,季游月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他将厚实的毛皮紧紧地裹在身上,哪怕热到出汗也不肯松开,所以季游月总是汗津津的,雪白的皮肤表面浸润着一层带着咸意的汗,他很白,脸颊却又红又潮湿,身上总是浮着一层病态的薄红,黑色的头发长了些,湿漉漉地贴在额边耳侧。
他被关久了,身上渐渐显出一种病态般的漂亮,季游月冷眼观察着自己,他的思维受自己控制,但身体却不得不接受客观环境的影响,逐渐产生变化。
这段时间以来,他每隔三天都会被卿烛强迫着含着那些黑色药丸,细小坚硬的球体总是一颗颗塞进子宫内腔中,然后融化,黑色的稠液混着季游月自己分泌出的透明体液一齐流出他的体外,几次三番,季游月的身体的确发生了改变。
他再也不会在和卿烛交媾中受伤,连红肿都没有,但与此同时,他变得敏感许多,说不清是药物的原因还是这段时间他总是频繁被卿烛干的原因,只要卿烛靠近,稍微和他有些肢体接触,季游月的下体就会像个敏感的娼妇一样流水。
透明的水液顺着肉缝的边缘滴滴答答,打湿了裹在身上的皮毛,季游月喜欢干净,又娇气,卿烛也不苛待他,旧的皮毛用完了,就去猎新的,比起布料衣服,他更享受这种捕猎供养伴侣的方式,所以从无怨言。
季游月这段时间乖了很多,也沉默了许多,他没再提出什么交换要求让卿烛放他离开,只是安静的蜷缩在屋里。他对卿烛依赖了许多,要换皮毛,要吃新菜,要什么新的东西,总提出一些苛刻的要求,卿烛尽心尽力地为他提供,但每次要出门时,季游月又不想让他走,像只猫一样窝在卿烛的怀里,一边因为肌肤接触不停流水,一边默默地哭。
卿烛对季游月很是娇宠,只要季游月不提离开,季游月想要什么卿烛都会给他弄来,一次季游月突发奇想,想要一只新鲜的章鱼,且得是活生生的,因为想要在吃之前先玩一玩,卿烛离开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屋子里就多了一个装着海水的瓦缸,一只小章鱼正在里面游弋。
季游月在卿烛把章鱼下锅之前玩章鱼,玩了一个下午,玩出了点感情,不愿意吃了,就养在屋里,他负责偶尔逗弄,卿烛负责换水和维持章鱼存活。
按理来说,离开了大海的章鱼应该死的很快,但不知道卿烛是怎么做到的,反正这只章鱼一直健康地活到了现在,甚至顽强地长大了一圈。
无论如何,这段时间季游月过得快活又不快活,快活是因为他可以肆意发泄,提出无理要求,且总是得到满足,偶尔气急了给卿烛一个耳光,对方也从不会生气,依旧予取予求。季游月暴露出了他人性的阴暗面,他的恶劣,他的阴晴不定,他的冷漠,只要他不提要走,都被全盘接受。
然而不快活的一方面在于卿烛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在床上干季游月干得越来越狠,季游月不会再受伤,他也越来越没有顾忌。
暮色西沉,卿烛回来了。泍文邮??裙久⑸伍?陆??④?⑧整哩
他将季游月拥入怀中,季游月将下巴压在他肩上,卿烛亲吻他的侧脸,季游月安安静静地让他亲了一会,然后喜怒无常地躲开了,几秒钟后又主动攀上去咬卿烛的下巴。
卿烛观察着季游月,和他相比,季游月又脆弱又柔软,卿烛稍微用点力都怕伤着他,因此想要让季游月听话,他就只能慢慢地磨,现在成果斐然,季游月已经乖了不少。
但还不够。
“月。”卿烛将季游月抱回卧室,这里早已不是一开始那样简陋的小房间,里面摆满了季游月心血来潮时想要的物件,今天要一个水晶雕像,明天要一盆好看珊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