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比人强,在绝对的劣势面前,即便是习惯了肆意妄为的阔少依旧懂得低头,但这显然是对自尊心的一大打击,说完后季游月便低下头,垂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等待结果。
卿烛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冰冷的指尖轻轻抚上季游月的下颌,季游月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像一个处于弱势的“妻子”那般,接受丈夫另一只手掌的“爱抚”。
冰冷而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季游月的脸上游移,从颧骨到脸颊再到下颌,大拇指擦过眼角,沾上一点湿润,季游月瘦了一些,下巴更尖了一点,尽管卿烛尽力在养他,但季游月吃的不多,有时还会因为赌气而不肯吃饭。
季游月坐在靠椅上,微微仰着下巴,虽然依旧垂着眼捷不肯和卿烛对视,但态度的确变乖巧了不少。
“下面疼?”卿烛似乎确认了,决定暂时放过季游月,没有抓着他的手腕强行把他抱去卧室插干教训,季游月心下微松,“嗯”了一声。
卿烛在季游月面前单膝跪下,拨开季游月的腿检查他的私处,原本藏在男性器官下并不明显的白皙小缝现在格外显眼,外阴充血红肿,鼓胀地像两片多肉植物的叶瓣,娇嫩的肉缝夹着一小滴半露不露的红色阴肉,被之前剧烈的抽插带出内腔,暂时收不回去。
卿烛伸手插进红肿的肉缝,这段时间季游月的身体几乎每日都会接受高强度的性爱,逐渐形成条件反射,以为又要来新的一轮,温顺地含住冷硬的手指,分泌了些用于润滑的体液,随着卿烛手指的插入抽出,亮晶晶地粘结在指节上。
“有点伤了。”卿烛简单地下了判断,他俯下身和季游月贴了贴脸,季游月撇开眼睛不去看他,但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