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也不如我出生时就踩在脚下的泥沙,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差距。”·
季游月顿了顿,停下喘息了几口气,又强撑着继续:“你要认清你自己,你和我之间的差距就是这么大,你是不可能跨过来的。”
他面容乖戾,再也找不到从前温柔似水的影子。
然而季游月仍旧是好看的,如果过去的他像一朵美丽芬芳的月季,现在的他就是带着毒刺的玫瑰,艳丽而致命,脾气极坏,语言带刺。起额群47???92?六一
卿烛没有回应这些刺耳的言语,他屈膝蹲下,收拾地面上的狼藉,捡起碎片,扫去残骸,重新把地面清理干净之后,他站起来,用冰冷的清水洗了手。
“月。”他这样叫,尽管季游月撕下了伪装的面具,但卿烛还是喜欢他,他读了许多人类作者书写的恋爱指导书籍,明了季游月从前的温柔属于“装模作样”,但卿烛还是没办法厌恶季游月,季游月从前给他的甜蜜太梦幻,温柔太醉人,卿烛不想放手,所以他在挽回。
一开始总会碰到一点困难的。
他想,过去村寨里那些想要挽回的丈夫也不是没有遇见过困难,甚至其中有一个妻子宁愿和奸夫殉情也不肯回到丈夫身边,但后来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她还是改好了,愿意继续和自己的丈夫过日子,不再哭闹。
所以没关系,卿烛有很多时间,他会让季游月改好的。
“我不想要你的钱。”卿烛为自己澄清:“我也不是看上了你家的财产。”
“我只是想要你。”他慢慢朝季游月走过去,“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一辈子待在这里,永永远远。”
他剖白自己的心意,以为能够解除季游月的顾虑,殊不知他的话听起来多么像威胁,季游月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阔少习惯了锦衣玉食,山珍海味,也习惯了被众星捧月,纸醉金迷,偶尔去趟发展落后的苗寨待一段时间只算体验生活,还能察觉些趣味,但长久被拘束在荒郊野外,每日赤身裸体,稍有不慎就会被硬生生掰开大腿强奸惩罚,这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地狱。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家世和钱财,季游月现在也不过是个被卿烛关在家中的漂亮禁脔,这里没有法律,没有规则,只有原始的力量支配,季游月的社会地位已经完全无法用来压制卿烛,他的力量不敌卿烛,所以他被压制,被强迫,无法逃离,卿烛想要惩罚他,季游月就躲不掉,即便不愿意也会被干得哀声哭泣,被凿开宫口,内射到小腹鼓胀。
他成了乡下人屋中的妻子,如果不乖,就会被一直关着惩罚,直到他听话为止。
如果卿烛愿意,他甚至可以殴打季游月,就像乡下人打老婆那样,卿烛如果决定这样做,他不会有任何顾虑,因为这里没有任何能够约束他的人,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可以随自己的心意任意支配季游月。
到现在为止,他只是强奸,从没有动过手,已然在这种极低的标准中算得上温柔大度。
这段时间,骄傲的公子哥一直沉浸在被强行囚禁强奸的愤怒中,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摆在他身前的道路,他光辉肆意的人生被中途截断,换上了充满荆棘的另一条路。
他有些怕了,卿烛朝他走来,他受到惊吓般地后退,却因为双腿酸软而跌坐在靠椅上,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季游月已经能预见他接下来的遭遇,无非是因为“不听话”再被教训一顿。
但他现在不想被教训,他的下体已经被插肿了,泛着麻痒的微疼,早上卿烛干他干得狠,上一次性事结束到现在大约连两个小时都没到。
季游月像是认清现实般低了头,头一回生硬地说了软话:“……我,我下面疼……可以不可……晚上……”
短短一个句子,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