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月光从薄纱轻掩的窗外洒进来,在谢清呈刚毅英俊的侧脸描摹上一层清霜,柔和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
谢清呈带孩子的时候总萦淌着奇异的圣洁感,他很威严眉目之间都是大家长不容近觑的气质,却又有种柔软的光芒在他垂下睫毛时流露出来。
所以贺予看着他的心情也很分裂,他既想虔诚地跪下来亲吻圣人的指尖,向那雪山巍峨顶礼膜拜,又想残忍地撕下男人的衣服,发狠地玷污他,弄脏他,搞碎他。
贺予后来不着边际地想了想,大不敬地觉得,谢清呈有时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非常冷漠的人妻――地位尊高,严谨守礼。
可偏偏这样遥不可及尘埃不染的夫人,最遭惦记。熟透了却又孤高冷漠的沉稳长辈,在床上会是什么模样?
谢清呈隐忍着的样子,比任何少男少女都勾人。
这天晚上,从卫冬恒家离开,返回陌雨巷后,谢清呈刚把家门打开,就被贺予按在门背上,青年急促地撕扯着他的西裤,然后自己解开皮带扯下拉链,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热乎乎地顶了进去。
谢清呈不知他发了什么疯,老屋的隔音太差,他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就那么被抵在门板上激烈地撞击抽插,皮带金属撞击,他被捂住口鼻,被操到淫液顺着腿根淌下,眼前一片模糊。
贺予现在和他做爱从不戴套子,每一次都要射在里面,?H熟?H透,灌满精液。
但今晚他更加疯狂,抵着门激烈地抽插发泄出来一次后,就把谢清呈压在床上,往谢清呈腰下垫了枕头和软垫,将他的臀部垫高,类似于让女人备孕时的姿势,然后大开大合地在谢清呈腿间啪啪抽送,弄得白浆四溅,最后又低吼着把浓精全都猛灌进谢清呈淫靡湿濡的肉穴内。
“真想把你就这么锁在床上,不让别人看见你……让你每天除了被我操,什么也做不了……”
他心里有无限的阴暗,又有无限的炽爱。他一边说一边一下一下地用力耸动着,每一下都往那激烈痉挛极度颤缩的骚心去顶,顶得谢清呈眼眸都乱了,玉白色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脖颈耳侧都被青年吮吻。
那总是一本正经掩在衬衫衣袖下的手腕,此刻筋络凸起,腕上微倾的字母纹身就像缚绳一般情色。谢雪眼里最了不起的哥哥,芽芽眼里最圣洁的舅舅,旁人眼里高不可攀严谨禁欲的谢医生,在他从前的病人的身下,在他从前新婚的床上,被干得几乎失禁,欲生欲死。
贺予的眼眶泛红,看着谢清呈忍着喘息和呻吟的模样,情欲在谢清呈眼尾化作模糊的红烧进贺予心里,化作燥热的火。
“操死你……谢清呈,你这么骚,就是该被干的……”
谢清呈给了情迷意乱的兔崽子一巴掌:“你他妈的……”
话是挺凌厉的只是声音到了末梢就在发颤,手碰上贺予的脸颊反被捏住,青年盯着他的眼,脸上是极度痴迷的神色,他就那么看着他,在他双目通红的注视下,把他的手指尖含入口中,一根一根湿濡舔弄,惹得谢清呈闭上眼,喉结滚动。
贺予又俯身去,齿间咬住他的喉结,舌尖轻舐顶弄,下面又一次激烈地操弄,抵着谢清呈的骚心就又是一轮淫水四溅的性爱交欢。
这一晚上,青年痴了般把男人的腰腹垫高,鸡巴像塞子一样不肯拔出来,在疯狂的释放之后依然热乎乎地插在那里面时不时舒服地耸动一下,引起身下人的震颤和低喘,搅弄里面湿透了的体液和精液。
他吸谢清呈的奶尖,舔那颤栗的乳头,粗虬狰狞的性器不断狠操那淫乱的小穴。
他“啪啪”揉捏着谢清呈被垫高的臀部,抚弄被灌入爱液的紧实小腹,一遍又一遍地将对方拉入性爱的欲网。
“你里面好湿……都是我的精液……干……”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