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有性生活,还求他让我住在医院里,结果就被他一口拒绝了,他看上去很生气,说病房神圣,不是给我度蜜月的地方,然后跟我说你刚动完手术刀口都还没愈合,缝合处极易破裂,三个月内禁止房事,否则可能出现伤口感染或二次手术的风险,一切后果自负。”
谢清呈:“……”
贺予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他、他他他他不会是在骗我吧?!”
“事实上。”谢清呈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一时神情很微妙,“他就是在骗你。”
贺予:“……”
谢清呈又是怜悯又是无语地看着贺予:“你怎么不直接来问问我?”
青年不吭声了,耳朵尖仍透着些绯红。
他怎么敢问谢清呈?谢清呈对他那么好,万一不忍心了勉强撑着身子安慰他怎么办?
他这些天一直避免和谢清呈谈一些容易擦着火燎着欲的东西。他很清楚自己的天性,他的床品就是不好的,在床上沉浸进去了也完全收不回来,他怕自己又重演当时在曼德拉岛的荒唐事,只蹭蹭不进去最后演变成了淫乱而疯狂的性交。
所以哪怕只是点到即止的性爱,他都不敢尝试。
他失去了谢清呈整整两年,他过去曾在谢清呈病重时什么也不知道,暴虐而放肆地在他体内抽送,几乎要将谢清呈弄碎害死。
他怎敢再冒任何风险?
所以哪怕再意乱情迷,只要手指一触及那伤疤,脑中就会想到那医生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