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是第一次感受到,插进去的东西在散发温度。

可实在太痛了。

穴肉撑开,被磨成鲜艳的红色,粗大性器的头部好像已经把里面塞满了,再进不得一点。

肉茎稍一微压,就像要把那块娇嫩地方插破撕碎。

江蛮音疼得眼角都红了,硬是不吭一声。

薛止摸上了她的鬓发,那里带着汗。

乌发堆着,面孔苍白精致,她紧闭双眼,脸侧到一边,随着动作颤抖肩膀,唇都要被咬破了。苯汶甴Q?輑⑨|?酒依?三????徰梩

想把她从内到外撕开,剖成两半,看看里面藏了什么。

她觉得这是一场凌迟,什么都不看是最好的。

但薛止要让她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