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这些东西告诉她。
别把你这个人的从前,经历过的一切告诉她。
她不想被倾诉。
这是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情。
江蛮音这个人很奇怪,她觉得鱼水之欢,远不比互相低声絮诉,更亲密暧昧。
薛止单手钳住她的两条细胳膊,上前贴着她的脸,轻眨双眼,长睫扫过她的鼻尖,咬住那软糯的唇。
吮吸,勾勒交缠,舌尖探进去吃到清液,刚尝到脉脉的甜香,又极快地抽出来了,因为江蛮音动着牙齿,想要咬他。
薛止问她:“你在怕什么呢,江蛮音。”
他道,“你给我听着。”
“我那时候……没有八两白银,也没有凭证,更没那劳什子婚书。”薛止的声音像裹了沙砾,低沉沙哑,说这种事情都很色气。
“混进暗室饿了四天,临刀时被赶出来,晕在外边,一个刚割完的,腿还在抖的小太监把我唤醒,我被救回来了。”
薛止似一定要听到江蛮音的回应,一直都有问题来啄她:“你猜他叫什么。”
不答应也没恼,他自顾自说着,“他叫‘薛止’。”
江蛮音觉得好笑,她轻飘飘嗤了一声,佛堂里空荡荡的,那声冷笑还有回声:“他救了你,你却顶了他的位置?”
薛止却道:“你为什么不问问咱家,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江蛮音又沉默了,她在想头上那插进佛头的那只白玉螭刀,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薛止喘了一声,似硬到已经不能忍受,他解开下袍,把那硕物露出,淤疤仍在,深红一道烙在囊袋上。
他抓住江蛮音的手,纤细白腻的手,软软地覆在上头,她摸到凹凸不平的地儿,是那根长疤,指尖一个瑟缩,被吓了一跳。
她身子抖了一颤,薛止便笑了一声,“江蛮音,这道疤,是我自己割的。”
“那‘薛止’被我杀了,我抢了他的婚书,拿着他的凭证,弄了把还带锈蚀的小刀,自己把下面的经络割了,还没扯下卵袋,人就又晕过去。”
他被当成死,人在一地臭沟处醒来。
“江蛮音,我能活下来是天意。”
如今能肏你也是天意。
那玩意儿在她手里越来越大,她摸到圆润带弹的囊袋,满是褶皱,有深深一道疤痕,却也是饱满的,温凉的。
“你看,这生疏的技艺,这时候不就有用了吗。”薛止额上有汗,腰在发痒,他急需要,什么温暖的东西,把这伤处柔软包裹。
江蛮音被强迫性地分开腿,压架在身上,露出饱满圆润的屁股,那穴缝露出阴湿的红,缝隙泛着水光。
薛止压在她身上,那带翘的阴茎像根马鞭。
一点都进不去。
那头儿在外面蹭出油亮的水,穴缝太窄,没吃药那回湿滑,在阴蒂处戳弄许久,还是没有湿黏的口给他入。
薛止掐着她的脖子,那颈脉的搏动跳得好剧烈:“不给你舔,一点儿水都不出的?”
他的声线已经冷到像毫无感情。
江蛮音呼着气儿,莫大酸气上涌,她强撑哽咽的语气,“薛止,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薛止看她眼角的泪光,压上去用舌头舔尽了,“我知道。”
薛这一字,用在人身上,上下拆开就是个妖孽。
“可江蛮音,你哭什么呢……”他将阴茎抵在那缝口,不顾她的疼痛往里插,满头大汗才进去了个龟首。
“咱家又不是第一次肏你了。”
婚书刀子匠宦官知识出自。
中国文化知识读本:宦官与太监
第042章 | 0042 42.插进去(偏强制h)